我得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怎么走。
接下來兩天,傅天晴像往常一般一天三個電話地保持聯系。
本來很日常的電話,我卻忍不住想,電話另一邊,是不是有個男人正幸福地靠在她身邊。
她是不是通完電話就跟那個男人甜蜜的一家三口,會不會在那個男人面前說只愛他們的寶寶?
我發現自己已經忍不住把所有人性的惡劣都扣在傅天晴身上了。
本來三天的行程,我硬生生往后拖了兩天,我需要時間準備怎么面對她。
說了不用來接我,出站的時候還是看到她了。
見到我,她就像往常一樣張開手來抱我。
“怎么這么久才回來?讓你老婆我獨守空房。”
她絮絮叨叨說著思念,我心一陣反胃。
她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樣謊話隨口就來的?
明明我出差的時候,她去會情人,說的自己好像王寶釧守寒窯似的。
我忍著不適,抬手回抱她。
近乎自虐地不受控制想像她和那個男人擁抱的樣子。
我一把推開她,干嘔出聲。
她臉色一變,擔憂地看著。
然后就叮囑前面司機開車慢點。
我想象過很多我們有孩子后的場面,但是現在一回想起來卻更惡心了。
我安慰她:“沒事,出差吃壞肚子,有點不舒服罷了。”
“不舒服?那我們先去醫院,張叔……”她轉頭就要叫司機掉頭。
“不用,”我打斷她的話,“已經去醫院看過了,不用再折騰。”
本來做好的心理建設在見到她的時候又亂了,我疲憊地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,拒絕交談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