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知渺淡淡:“處理車的事。”
徐斯禮下床:“我送你去,然后一起去派出所做口供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去。”時知渺拒絕。
徐斯禮笑:“你知道是哪個派出所嗎?知道負責昨晚那件事的警官姓什么嗎?”
“……”時知渺確實都不知道,昨晚負責溝通的人是徐斯禮。
原來他的目的在這里,真是老奸巨猾。
她硬邦邦地吐出兩個字,“快點。”
而后就到客廳沙發坐下等。
徐斯禮莞爾,進了浴室洗漱。
他有一只手能動,其實足夠自理,但徐·無恥·斯·追妻·禮怎么可能放過這種大好機會?
他刷完牙,就沖外面喊:“時醫生,時醫生,來幫我擰毛巾,我的手動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時知渺沉聲,“洗臉巾一只手掌就可以擰干。”
居然不上當,徐斯禮又說:“幫我刮胡子,一只手不方便。”
時知渺哂笑:“徐大少爺的職業不是靠臉吃飯的男模,一天不刮,也不妨礙。”
徐斯禮有些氣笑,只得老老實實自己收拾。
門鈴響了,時知渺起身開門,見到是周祺。
“太太,這是少爺的衣服,麻煩您拿給他。”
時知渺直接側身讓開路:“他在里面,你自己拿給他。”
周祺輕咳一聲:“好的。”
只能自己進房間給徐斯禮送衣服。
徐斯禮本來還想,穿衣服這種高難度的事,就不是一只手能靈活操作的,等時知渺進來送衣服,他就順勢拉住她賣慘,讓她幫他換。
結果來的是周祺。
他涼颼颼地看著周祺。
“……”周祺硬著頭皮解釋,“我不敢差使太太……那我幫您換?”
徐斯禮一把奪過衣服,眼皮一掀:“老子的玉體你不配看。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