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兒媳婦在我家有什么問題!”
李叔看到陸延沒好氣地說著。
陸延聽到李叔剛剛那句“兒媳婦”,突然警覺起來。
將我連忙拉出了李叔家。
“那老頭胡說八道什么呢,誰是他兒媳婦?”
而剛剛房子里只有我一個女人。
所指的肯定是我。
可即便是這樣,陸延看了我一眼,也并沒有把這個稱謂按到我的頭上。
只是教訓(xùn)我道:“少跟不明不白的人接觸,還拿人東西。”
“我是少你吃了,還是少你穿了?”
他這話說的也不怕心虛。
我的糧票肉票他給了蘇茵茵做人情、買衣服。
我的衣服他都給了蘇茵茵用來發(fā)泄情緒。
我當(dāng)然是即少吃又少穿。
可現(xiàn)在,我對于他的揶揄已經(jīng)全然不在乎。
抱著李修霆給我的包裹,徑直走出了門。
陸延大概沒見過我這般冷落他。
怔忡了片刻后,立刻跑出來攔住我問:
“你今天不上工,要去哪?”
“我請假了。”
我說的淡然。
陸延更加激動起來:“你請假,那”
他大概是想說蘇茵茵的工作誰來做。
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了。
看著眼前這個愛了許多年的人。
我突然覺得自己蠢的可憐。
我不再理會他,轉(zhuǎn)身就離開了門前。
余光里,陸延穿著單衣還站在寒風(fēng)呼嘯的門口,沒有離去。
4
我去鎮(zhèn)上加急做了身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