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謝風崖坐在窗邊,謝青瑣倒是松了口氣,至少他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謝風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了,也沒有人教過他,他就覺得渾身熱乎乎的,怎么吹風降溫都降不下去。
怕吵到蘇明璃,就一個人坐在這里坐了半天,熬著星星看月亮。
云銜枝:“你是不是在裝傻?!”
按照云銜枝和謝青瑣的想法,這家伙半夜突然進入情動期,那肯定是偷偷做了什么,誰知道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。
蘇明璃被屋內驟然濃烈的雄性氣息擾得皺緊眉頭,迷迷糊糊睜開眼時,正看到謝風崖像只被雨水打濕的小狗,蔫巴巴地縮在窗邊。
云銜枝和謝青瑣則一左一右站在床榻邊,臉色都不大好看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她撐著胳膊坐起來,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。
云銜枝率先開口,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咬牙切齒:“謝風崖進入情動期了?!?/p>
謝風崖猛地回頭,金色眼眸里滿是茫然:“情動期?那是什么?”
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詞,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蘇明璃這才注意到謝風崖脖頸處泛起的不正常潮紅,以及他身上那股帶著侵略性的溫熱氣息。
在這個世界,雄性獸人進入情動期并不罕見,但謝風崖顯然對這一切毫無認知,像個誤入陌生領域的幼崽。
“情動期時,你的身體會渴望靠近雌性,可能會占妻主的便宜,”謝青瑣走上前,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,“這段時間你需要待在自己的院子里,不能靠近妻主?!?/p>
“為什么?”謝風崖的尾巴不安地掃著地面,“我只是覺得很熱,想離妻主近一點我會控制好自己的,而且我現在不就在吹風嗎?壓抑住了想要靠近妻主的沖動,我不會傷害妻主的?!?/p>
云銜枝冷笑一聲:“靠近妻主?你想讓妻主被你這股味道熏暈過去嗎?”
情動期的獸人獸核更容易受傷,這是蘇明璃在劇情里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