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阿姨心里發怵,翻照片的動作頓了一下。
默默把手機放回兜里。
本想回去接著做飯。
周秉坤冷不丁問道。
“這個男人來見過喬詩榕嗎?”
張阿姨搖頭。
“沒見過,喬小姐平時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里歇著。”
周秉坤突然冷笑。
“可她偏偏這個時候突然結婚了,真是拙劣的把戲。”
張阿姨沒有說話,只是感覺皮笑肉不笑的老板有點瘆人,索性埋頭做飯。
直到一周后,我才看到了來自周秉坤好多條消息。
“喬詩榕我不喜歡和我玩心眼的女人,你要是不想回來就別再出現在我眼前。”
“鬧夠了就回來,你都多大了,還離家出走。”
諸如此類,話里話外都是我不識抬舉。
他發發慈悲讓我回去,就原諒我的嫉妒行為。
我看得費勁,我都走了,離開的決心還不夠嗎?
周秉坤何至于追著我羞辱我。
陳銘側頭問我是朋友嗎。
我搖搖頭。
“不是,不相干的人。”
夏日多雨,陳銘肩膀濕了一大半。
我拽了拽他的胳膊,把他拉進傘里。
“傘這么大,小心感冒。”
回到家里,我換好干爽的衣服。
陳銘推了一張卡給我。
我摸不著頭腦。
他言簡意賅。
“合作費用,你不要有壓力。”
怎么可能沒有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