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中午回來吃飯。”肖義權拍馬屁無底線:“昨天晚上吃了王老師你做的飯,肚子里特別舒服,夢都沒做一個,一覺睡到大天光。”
“真的啊。”王雅就咯咯地笑。
“對了,你現在在忙什么啊?”她倒是想起問肖義權的事了。
“我在幫人搞裝修,當泥工師父,鑲瓷板。”肖義權把自己當泥工的事說了。
“那你在酒店還有海城天波那邊……”
“一樣啊。”肖義權道:“我還是七海大酒店外聯部助理,每月領工資的,海城天波借調,同樣領工資。”
“那可以。”王雅贊:“這邊再找點事做,蠻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肖義權自夸:“我好勤快的呢,王老師你看啊,我七海大酒店上個班,海城天波上個班,同時還是怡紅酒業的金牌業務員,雅趣盆栽的王牌業務員,然后的然后,我還兼著泥工,打五分工呢,哇,我真的好勤快啊,我自己都佩服死我自己了。”
他說得夸張,王雅給他逗得咯咯的笑,笑得身子前傾,肖義權就發現,她還是沒系罩罩,不過她現在沒出門,還是家居服,沒換衣服沒化妝。
但她對肖義權的信任,卻也是實打實的。
只不過這次肖義權往她衣領里看了一眼,她好象發覺了,自己按了一下衣服,但并沒有起身去換衣服什么的,隨后,又給肖義權一句話逗笑了。
吃了早餐,肖義權往小區這邊來。
他今天感覺心情特別的好,一路上哼著小曲。
他得了意,毛貴卻悲劇了,他的大拇指不但沒消腫,反而腫起老高。
“你搞什么啊?”肖義權問:“怎么腫這么大了。”
“我也沒想到啊。”毛貴同樣一臉郁悶:“我昨天回去,云南白藥沒有了,我自己去外面扯了點草藥敷上,以前都可以的,過一夜就消了,這一次,倒是個怪,腫得更大了。”
“云南白藥沒了,你去買一瓶啊。”肖義權嘆氣。
“平時也沒怎么用啊,買一瓶放著劃不來。”毛貴道:“而且現在的藥,貴得死,漲得太嚇人了,全都是奸商。”
他是個小氣的人,藥一漲價,他就覺得虧了,舍不得買了。
肖義權知道他是這個性子,也不好多說,也懶得再給他發氣去治,搖頭道:“你這樣不行,這邊事也不多了,剩下的我來搞一下吧,放心,我不占你便宜,一天兩百,不多要。”
“哎。”毛貴要的就是這句話,立刻就點頭了:“那你搞一下,我回去,再另外搞點藥試試。”
“我看,你還是去打一針得好。”肖義權勸:“消下炎。”
“我才不去呢。”毛貴把腦袋亂搖:“我一個老表,開診所的,他告訴我,那個吊瓶,就是青霉素針加鹽水,青霉素針濫便宜,一支就三毛錢,放三支才一塊錢,加幾毛錢的鹽水,他卻要收七十多,海城這邊更貴,至少一百多,我就有錢扔海河里,也絕不送給他們,根本沒道理啊是不是,翻了幾百倍呢,太黑了。”
他絮絮叨叨,不停的吐槽,肖義權給他說得幾乎要自閉。
毛貴絮叨半天,手痛起來,也就離開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