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半,肖義權打了個的,去焦兵批發部。
謝紅本來說要送他,可惜腰肢酸軟,別說踩剎車,一根指頭都動不得了。
到焦兵批發部,前臺漂亮依舊,看到肖義權,眼皮子抬了一下,沒攔他,但也沒打招呼,笑臉更是絕對沒有。
肖義權也不在乎,走進去,那天那條漢子依舊搬條板凳坐在門口,看到肖義權,瞥了一眼,大拇指向后一指,一句話沒說。
肖義權走進去。
焦兵和包矮子都在,肖義權的那只大公雞也在,給包矮子喂了兩天,精神頭極好。
“你的雞,你來抱。”焦兵對肖義權一指:“我們走?!?/p>
肖義權就上去抱了雞,經過包矮子身邊,包矮子聳了他鼻子,突然問:“你來之前,玩了女人。”
狗鼻子這么靈的嗎?
肖義權只好點頭。
包矮子臉色一變:“那不要去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肖義權問。
“臨場玩女人,一定輸得拉?!卑咏?。
他這一叫,肖義權就知道原因了。
很多地方,有這樣的迷信思想,做什么事之前,不能碰女人,否則就會走霉運。
眼見焦兵一張臉也沉了下去,肖義權叫道:“我可以參賭,我這兩百七十萬,可以全押進去?!?/p>
他看著焦兵:“焦總,你是有錢人,幾百萬幾千萬不在乎,但我這兩百七十萬,是我全部的身家,我敢博,你敢不敢?”
焦兵瞇眼看著他:“小子,你說真的?”
“開場我就打錢?!毙ちx權聲如金鐵。
焦兵看他一眼,點頭:“行,老子就陪你玩玩?!?/p>
包矮子叫:“肯定輸得拉?!?/p>
焦兵惱了:“輸你娘啊?!?/p>
給他罵了,包矮子也就不吱聲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