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嘛,總有那么幾天,這幾天不方便,可以理解。
但有空約你,這個有空,就有另外的意思了。
賀雪也一直說,她有空會約肖義權,但從來也沒約過。
謝紅明顯也是這個意思。
不過他不認為謝紅是看不起他,他想的是,謝紅可能有顧忌。
她擔心碰上熟人,傳出去不好。
海城雖然是近千萬人口的大都市,但人的因緣際會難說的。
有時候,相熟的兩個人一輩子碰不上,但有時候呢,一天說不定都能碰上兩次。
謝紅又是美女,她那張臉,太招人眼了,或許她認識的人不多,但認識她的人,一定很多,她心中有顧忌,可以理解。
想明白這一點,肖義權只能搖頭。
胡琳還給他打了電話,問他攻破了銀都的堡壘沒有。
肖義權很想說,何止是銀都,謝紅都給他攻破了。
不過他終究沒有這么輕浮,反而抱怨:“攻不動啊,簡直就是個鐵核桃,我牙都崩了,它還一動不動。”
胡琳便鼓勵他:“你用點心嘛。”
肖義權便叫:“姐啊,我把心掏給你好不好,你就炒著吃了吧,清蒸也行,我還安生一點,也不亂想了。”
“合著幫你出主意賺錢,你還怨上我了。”胡琳抱怨。
“不怨。”肖義權叫:“我只想咬你一口。”
說著就笑:“胡姐,晚上空不,我想咬你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胡琳在那邊重重的呸了一聲。
巫門陰陽和合功有很多小技法,哪怕是咬,也別具一功,胡琳每每給他咬得魂飛魄散,是真的怕了他。
呸是呸,心卻癢了,還真就答應他晚上去東山頂。
晚上見著,不必細說,反正每次回來,都是肖義權開車,把她送到小區附近,肖義權才離開,然后她自己回去。
這方面,胡琳也還是比較小心的,但她其實并沒有結婚,只能說,女人在這些方面,想得更多一點。
如果肖義權有勢,或者至少是個公務員,她就會把肖義權亮出來。
一個保安,賣酒的,也就是偷偷情,做男朋友都不夠資格,自然就要藏著。
肖義權能想到這些,但不生氣,因為這社會就是這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