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義權能想到這些,但不生氣,因為這社會就是這樣子。
過兩天,郭曉回來了,約著肖義權喝了一次酒,海天城的單子,還有借調的事,肖義權都表示了感謝。
郭曉不當回事:“說這個就見外了,我們兄弟,還有得處。”
肖義權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,青牛族那邊,郭曉是拿他當定海神針的。
房清沒回來,她是京城人,老公也是那邊的,但感情不和,她就跑海城上班來了,不過回去了,也要多呆幾天,家族親戚,同學朋友什么的,都在那邊。
倒是賀雪回來了。
肖義權先前想著,賀雪回來后,會不會約他,但等了幾天,完全沒有動靜。
“這女人。”肖義權也有點惱了,索性就扔到腦后。
意外的是,冷琪給他打電話來了。
接通,冷琪清冷的聲音傳過來:“肖義權,你在海城嗎?”
“在地,冷部長,你有什么事嗎?”肖義權問。
“我這邊有樁業務,你有空嗎?”冷琪問。
肖義權雖然是七海大酒店的員工,但給海城天波借調了,所以她這么問,而不是直接下令。
“有的。”肖義權應。
“那你下午兩點來酒店。”
“好咧。”肖義權應下來。
下午兩點,他到酒店,沒等他上樓,冷琪直接下來了。
冷琪穿一身白色的套裝,里面是粉色的抹胸式內衣,配了白色的高跟鞋加肉絲,她從電梯里出來,整個酒店的大堂都仿佛亮色了三分。
“這女人是真漂亮。”肖義權暗叫:“哪怕房清比她,都要差一點點。”
“冷部長。”肖義權迎上去。
“走吧。”冷琪對他點一下頭:“坐我的車。”
她的車,是一臺白色的寶馬,上車,冷琪把車子開出去,肖義權發現她車技很好。
她的手纖長柔白,但握著方向盤,卻給人一種堅定果斷的感覺。
“房清是高冷,她是清冷,骨子里都是傲。”肖義權暗暗對比:“房姐放下高傲,其實很騷,她呢?”
不知在哪本書里看過,說女人骨子里都是騷的,關鍵是,誰能把她的騷勁兒撩出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