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還想睡。”冷琪嗓中發著膩音。
七海大酒店有一個算一個,如果聽到冷琪這個聲音,全部會跌掉下巴。
“起來了。”安公子輕撫著她的裸背,細滑如瓷:“我問你個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冷琪睜開眼睛。
“那個肖義權,你了解嗎?”
“這么大早上,你問他做什么啊?”冷琪很好奇。
安公子出身煊赫,自身又長得極好,美麗,精明,因此養成了極為高傲的性子。
這世間男子,再怎么出色,也難得入她的眼。
而肖義權,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普通人,長得也不帥,甚至比一般人還要黑一點,無非是會幾句非洲土語,安公子不可能對他感興趣啊。
就如昨夜,安公子只說了聲謝謝,就再沒提過肖義權一個字。
可偏偏這么大清早的,突然問了起來,冷琪自然好奇。
“我剛和他打了一架。”
“啊。”冷琪吃了一驚,坐了起來,被單滑落,霎時便如打開一幅風景。
“你怎么和他打架去了。”冷琪驚問:“你把他殺了?”
“沒有。”安公子搖頭:“我們沒打過他。”
見冷琪發愣,她道:“我,加上芊芊秀秀,沒打過他。”
“他會功夫?”冷琪這下真的驚到了。
“不但會功夫,而且功夫極高。”安公子鳳眼微瞇,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先前的一幕,肖義權在她們三劍圍攻之下,忽來忽去,忽左忽右。
安公子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,她想到洛神賦里的句子:……體迅飛鳧,飄忽若神,凌波微步,羅襪生塵,動無常則,若危若安,進止難期,若往若還……
她出了一會兒神,對冷琪道:“把他的事,你知道的,都告訴我。”
“我知道的也不多,倒是房清這次借他跑了一趟非洲,后來跟我說了一些事,我其實還不信的。”
冷琪就把她知道的說了,主要是房清跟她說的事。
“海城天波的郭總是帶了房清和另一個女孩子叫賀雪的一起去的,簽合約的時候,那個族長提了個條件,要房清和賀雪陪他睡,郭總沒辦法,這時肖義權突然沖上去,抓住那個族長,挾持他,那個族長本來還不肯放人,肖義權直接一刀就削了他耳朵。”
“敢在人家老窩里挾持族長,還敢直接削耳威脅?”安公子鳳眼微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