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紅姐,她怎么了?”肖義權微驚,想到一個事,不由得嘴角微翹:“她不會是在那個啥吧。”
一時起興,搜到窗外有一只夜鳥,控靈,飛到謝紅窗外,往里面看去。
這一看,不對了。
謝紅也洗了澡,換了一身白色的睡衣褲,出門在外,款式比較保安,長衣長褲。
謝紅是斜躺著的,整個身子弓成一團,仿佛是一只出水的蝦。
她面對著窗子,一手按著腹部,另一手抓著枕巾,滿臉痛苦之色,口中時不時的發出呻吟聲。
“她生病了?”肖義權吃了一驚,慌忙下床,到隔壁,敲門。
過了一會兒,謝紅在里面問:“誰啊?”
肖義權道:“紅姐,是我。”
謝紅把門打開了,問道:“肖義權,還有什么事嗎?”
肖義權去她臉上一看,道:“紅姐,你痛經啊?”
謝紅臉一紅,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肖義權道:“我學過點中醫,中醫講究望聞問切,第一就是望。”
“你還懂中醫。”謝紅驚到了:“那你厲害了。”
肖義權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放在腹部,道:“痛得厲害嗎?我給你按摩一下,應該可以緩解。”
“按摩能緩解?”謝紅訝問。
“可以的。”肖義權道:“痛經主要是肝的原因,肝經走腳,我給你按摩一下腳,把經氣疏通了,就會好一些。”
謝紅稍一猶豫,道:“那你來幫我按一下吧。”
她猶豫可以理解,一男一女,一個房間,還要肢體接觸,一個不好,就可能出事。
但一則實在痛得厲害,另一個,則是對肖義權相對還是信任的,所以她猶豫之后,還是同意了。
進房,肖義權道:“紅姐,你到床上躺上,仰躺,不要緊張,我可以向你保證。”
他大喘氣,等兩秒,道:“一定會痛的。”
謝紅本來有些猶豫,有些擔心,有些緊張,聽到這一句,咯一下就笑了。
“你不許弄得我太痛的。”她嬌聲叫。
這么一笑,她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倒是都忘了,到床上躺下,手搭在腹前。
她身材苗條,睡衣雖然是保守款式,但這么往床上一躺,仍然有著驚人的誘惑力。
這么一個漂亮女人躺在床上,是個男人都會起心思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