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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嬌嬌看見沈竹清的表情，拉上裴淮川的手：“淮川，是不是我昨天做的太過分了？我看姐姐好像還在生我的氣，都怪我”

裴淮川一把叫住沈竹清，平靜道：“昨天的事嬌嬌也不是故意的，而且你現在也好端端的，差不多行了。”

沈竹清輕笑一聲，昨天的一切都歷歷在目：“所以是不是非要我被那群老男人凌

辱了才算結束？”

裴淮川一楞，沈竹清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他，帶著厭惡更沒有和他犟過嘴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嬌嬌又不會害你，你別把所有責任都怪在沈嬌嬌身上！”

沈竹清紅著眼眶，知道自己說再多都無用，用力的點了點頭。

看見她憔悴的模樣，裴淮川的心還是咯噔一下：“好了，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就帶你們去北海道看雪。”

北海道，是她最想去的地方，那時的裴淮川說一定會帶她去一次。

沈竹清勾起唇，三個人的關系實在擁擠，她要離開了。

裴淮川帶著沈嬌嬌去了辦公室，沈竹清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辦公桌。

桌上的第一支錄音筆、筆記本，都是裴淮川送的。

甚至是桌底的拖鞋，是裴淮川心疼她穿高跟鞋為她買的。

她深吸一口氣，忍著淚水不流下，這些東西終究不屬于她。

她抱著紙箱經過裴淮川的辦公室，卻聽見了自己的名字。

聽見沈嬌嬌說著：“淮川，你是不是喜歡上姐姐了？為什么要帶她一起去北海道？”

裴淮川輕聲安慰道：“嬌嬌，我說這些話都只是騙她的，不然她怎么會心甘情愿為我做事？”

沈竹清嘴角上揚，五年了，他說的謊言太多了。

裴淮川，你繼續騙吧，她沒時間再陪你玩了。

她將最后的工作都交代給了別人，以后關于裴淮川的所有事都和她關系了。

收拾完所有的東西，她買了飛往德國的機票。

在拔掉卡的最后一刻，她選擇給裴望發去最后一條消息。

“謝謝你。”

坐上飛機，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，她陷入了沉思。

這次，她終于該為自己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