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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沈竹清的名字,沈嬌嬌的臉色瞬間蒼白。
“沈竹清和我有什么好比的?就她那樣的,就算到那群男人面前,他們都不會多看一眼!”
聽見這些話從沈嬌嬌的嘴里說出來,裴淮川覺得不可思議。
裴淮川看著她的眼里多了一分厭惡:“沈嬌嬌!你真讓我惡心!”
沈嬌嬌冷笑一聲:“惡心?我讓你惡心?裴淮川!讓我惡心的人是你,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姐姐的關(guān)系吧?”
裴淮川一愣,似乎沒想到她會猜到。
沈嬌嬌冷下眼死死地盯著裴淮川,“說我惡心?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惡心!沈竹清明知道你對她是利用,還心甘情愿的當(dāng)你的床
伴,她不惡心嗎?”
聽見她說的每一句,都刺在裴淮川的心里。
“閉嘴!”
沈竹清那么聰明,又怎么會猜不到裴淮川對他說的話是真還是假。
只是一直以來她都太過信任裴淮川,寧愿說服自己,也不愿去懷疑裴淮川對她的心意。
想到這,裴淮川的心里傳來一陣痛意,一瞬布滿他的全身。
“淮川,我知道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,你給我一個機(jī)會,我補(bǔ)償你好嗎?”
“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,我會一直陪著你的。”
沈嬌嬌含情脈脈的說完這些話,下意識的拉住裴淮川的手。
但還是被裴淮川狠狠地甩開,面對眼前的女人,他再也沒有辦法去相信她說的任何話。
“給我滾!如果當(dāng)初我要是知道給我遞傘的人不是你,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你!”
想起關(guān)于沈竹清的一切,都?xì)v歷在目。
沈嬌嬌含淚看著裴淮川,“為什么?不就是一把破傘嗎!”
裴淮川冷笑一聲,她又怎么會懂呢,那段時間是裴淮川最難熬的日子,被趕出家門,母親去世,或者死在外面都不會有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