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還是為了沈嬌嬌,逼著沈竹清去當(dāng)她的觀眾。
想到這,沈竹清只覺得腳底穿來陣陣?yán)湟猓紳M她的全身。
沈嬌嬌任性,偏要將所有顏色的經(jīng)幡掛一遍,而沈竹清的任務(wù)就是忍受著她所有的胡鬧。
直到一個(gè)經(jīng)幡不小心掉了地上,掉落在沈竹清的腳上,沈嬌嬌再沒了好臉色。
“沈竹清!這個(gè)經(jīng)幡是可以祈福消災(zāi),都是我為淮川哥哥求得,你踩在腳底是什么意思?”
她緩緩的向沈竹清靠近,恨不得將她生吃了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腳,所有的祈福都沒用了!都是因?yàn)槟悖≌婊逇猓 ?/p>
沈竹清愣在了原地,一絲一涼凍住了她的全身,讓她一句也說不出。
“我沒有踩。”
沈嬌嬌突然冷笑一聲:“你還跟我犟嘴?”
沈竹清沒有再說話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一直走到民宿的門前,沈嬌嬌突然摔倒在地上,裴淮川聽到聲音趕來,滿臉擔(dān)憂。
“嬌嬌!你怎么了?”
沈嬌嬌轉(zhuǎn)頭死死地盯著沈竹清:“姐姐,你為什么要推我?你把我為淮川哥哥的經(jīng)幡踩在了腳下,我不過就是訓(xùn)了你兩句,你就這樣對我?爸媽都沒有這樣對過我!”
頓時(shí),沈嬌嬌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躲在裴淮川的懷里開始痛哭起來。
看見沈嬌嬌的模樣,裴淮川心疼的皺起了眉,再也沒了好臉色。
“沈秘書!我要你照顧嬌嬌你就是這樣照顧的?嬌嬌心善不跟你計(jì)較,不代表我不計(jì)較!”
他甚至都沒有聽沈竹清的解釋,五年,他卻從未相信過她。
聽見沈嬌嬌的哭聲,裴淮川忍不住心中的怒火。
“那你就跪在這門口,嬌嬌什么時(shí)候原諒你,你就什么時(shí)候起來。”
沈竹清被酸楚染紅了眼,只是輕輕的看了裴淮川,這猶豫了再三,還是在雪地里跪了下來。
她的臉上沒有多余的情緒,好像誰也看不透她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的心死了一次又一次。
他的那顆心,終究是捂不熱,想到這,沈竹清的心就如同萬只螻蟻般啃咬著。
窒息感上頭,她苦的說不出一句。
她忘記自己跪了多久,直到天黑,她聽見房間內(nèi)傳來的陣陣曖昧聲,刺耳的歡叫聲徘徊在耳旁,這一刻,她多希望自己聽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