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澈卻搖了搖頭,目光平靜。
“不用你。”
周悍臉上的興奮瞬間凝固。
殺一個侯爺,多帶勁的事兒!
他正要爭辯,江澈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家伙。
“這事兒,讓章武去。你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更重要的事?
周悍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。
剛剛熄滅的火焰一下又燃了起來。
還有比宰個侯爺更重要的事,那得是多大的場面!
他咧開大嘴,嘿嘿一笑,撓了撓后腦勺。
“是!”
他不再多問,轉身就走。
江澈說有更重要的事,那就一定有。
他只要等著,然后把江澈交代的大事辦得漂漂亮亮就行了。
看著周悍那迫不及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。
江澈臉上的冷意漸漸隱去,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思索。
殺安遠侯,嫁禍郭家。
這只是,嶄新的票面,散發著金錢特有的誘人氣息。
一千兩!
他一個月累死累活,加上各種灰色收入,也不過百十兩銀子。
這一張紙,抵得上他一年不吃不喝!
張莽整個人都僵住了,他拿著銀票的手懸在半空,忘了收回,也忘了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