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該求的不是我,而是她自己。是她的貪婪和愚蠢毀了她自己的人生。”
“你當初教她如何攀附男人,怎么就沒教她,靠自己站直了才不會摔倒?”
我的話讓她瞬間面如死灰。
我頓了頓,繼續說:“還有,你當年對我說的話,我至今還記得。你說我配不上張弛,現在你看看,到底是誰配不上誰?”
提到張弛,她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絲力氣,整個人癱軟下來。
我從各個渠道聽到過張弛零星的消息。
公司破產后,他欠了一屁股的債,房子車子全被拍賣了。
一開始還想著東山再起,到處借錢,可誰還敢信他?
后來就徹底垮了,天天酗酒,喝醉了就去到處打架。
前段時間,聽說是在一個建筑工地上跟人搶活干,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,腿斷了。
現在人還癱在出租屋里,靠領救濟金過日子。
蘇母渾濁的眼淚流了下來,浸濕了口罩。
“我早該想到的,一個能為了我女兒拋棄你的男人,就能為了別的什么再拋棄我女兒……報應,都是報應啊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地說著,我卻沒有再聽下去的興趣了。
轉身離開,將那充滿悔恨與絕望的哭訴聲徹底關在了身后。
我不是圣母,做不到對曾經傷害過我的人一笑泯恩仇。
但我也不屑于再去踩她們一腳。
因為,我們早已不在同一個世界。
她們的結局如何,與我何干?
我的人生早已翻開了嶄新而燦爛的一頁。
至于那些活在陰暗角落里的人,就讓他們永遠地留在過去吧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