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野瞳孔驟縮,渾身顫抖:
“不……不可能!你們答應過我……你們說孩子是家族的希望!”
盛夏嗤笑,眼神如刀。
“孩子?我們寧可絕后,也不愿意懷上你的骯臟賤種!”
說完,她緩緩戴上手術口罩,換上無菌手術服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恐懼在沈小野眼中不斷放大。
他瘋狂掙扎。
盛夏沒有給他打麻藥。
在一聲聲慘叫中,生生割掉了他的下身。
次日,南山醫院后山,盛夏跪在江母墓前。
暴雨一連下了七日,盛夏粒米未進。
沈小野徹底瘋了,整日蜷縮在墻角,喃喃自語。
“我是院長丈夫……我是律師老公……哈哈?我是臺長愛人!”
而他媽在監獄里“意外”摔斷了脊椎。
余生只能仰頭看著天花板。
盛夏返回四角大樓時,眼前是秦家兩姐妹轉著飛刀。
一刀刀削掉了老太婆院長的手指。
在凄慘的求饒嚎叫聲中,秦淺煩躁地掏了掏耳朵。
“閉嘴。”
老太婆便嚇直了眼,咬破喉嚨也不敢再發出慘叫。
最后一刀,精準命中她的心臟。
雙眼一翻,徹底暈死過去。
秦清捻滅手中的煙,頭也不回地對盛夏說道:
“如果盡白不醒,這也是你的下場?!?/p>
盛夏無所謂地點點頭。
我睜開眼時,眼前滿是刺目的白。
盛夏的臉在視線里逐漸清晰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