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點。顧清霜拒不承認,我只是愛干凈。
但你明驪抬了抬下巴:不行可以留著,等我晚上有食欲的時候再吃。
明驪使不上勁兒,聲音也懶洋洋的。
顧清霜起先還沒反應過來,后來才意識到她在說碗里的剩菜,從明驪的碗里又到她碗里如果放在以前,顧清霜肯定也是無法想象的。
但剛才就是很自然地,她并未覺得這是很臟的一件事。
沒事。顧清霜說:我能接受。
明驪:
既然如此,明驪也不再說什么,挑揀著吃了幾口菜,吃了半碗米飯,利用碳水來恢復體力,又在顧清霜的督促下喝了碗湯。
吃了個滾瓜肚圓,又像貓一樣癱在沙發(fā)上曬太陽。
而顧清霜負責收拾殘局。
在做飯的時候,顧清霜已經(jīng)將所有用過的餐具清洗完放到了消毒柜里,這會兒只有兩雙筷子兩個碗,放在洗碗池里很快就洗完。
等收拾好便馬不停蹄地拿來體溫計給明驪測量,37度2。
溫度降得很快,顧清霜也松了口氣。
明驪倦懶地又瞇了會兒,再睜開眼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房間里,窗簾拉起來,四周黑壓壓的,明驪伸手開燈。
下一秒就看到了睡在她懷里的顧清霜。
蜷縮著、沒有安全感地依偎在她肩窩,烏黑的長發(fā)溫順地垂在枕巾上。
很親密的姿勢,一時間讓明驪有幾分恍神。
這種姿勢似乎很少出現(xiàn)在她們的關系之中,只有很少的夜晚,顧清霜會在沉睡的境況下這樣依偎她。
明驪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睡著的顧清霜卸下了防備,但眉心緊皺,似是做了噩夢。
明驪伸手撫平她眉間的褶皺,發(fā)了好久的呆,最終把她攬在了懷里。
嗯,她清醒著、沉淪著。
莫名地,明驪想到了昨天車載音響上隨機放的那首歌
我主張克制不了就放任
這欲望與絕望之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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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清霜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傍晚,天際紅霞彌漫,夕陽染紅了半邊天,是一場堪稱絕美的世紀落日。
朋友圈好多人拍照發(fā)出來,配以浪漫的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