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驪:
不知為何,尾椎骨處倒升起密密麻麻的癢意。
忽地對這個夜晚充滿了期待,再看向顧清霜的眼神也充滿了侵略性。
顧清霜倒沒察覺,可下一秒她上身不著寸縷,坐直了恍神一秒,這個間隙,明驪埋在她心臟的位置。
舒服。
明驪咬她,與其說是咬,不如說是廝磨來得貼切。
再之后,顧清霜并沒壓抑自己的聲音,一聲聲悶響在這安靜的空間里響起。
每一聲清冷又帶著軟糯的聲音都刺激著明驪的神經。
明驪愈發橫沖直撞,就那么讓顧清霜坐在自己腿上。
而她一本正經,顧清霜卻像是被她拉下神壇的神女。
神女此刻面若冰霜,卻媚眼如絲,單臂撐在她肩后的沙發上、
大臂并不胖,反而滿是肌肉,卻不是那種很充實的肌肉,是那種看上去很有力卻并不影響美觀的薄肌。
再往下,馬甲線若隱若現。
明驪還不忘咬她一口泄憤。
顧清霜再次悶哼一聲,終是忍不住,今晚怎么一直咬我?是恨我么?
明驪沒回答,再次開始新一輪的攻勢,把顧清霜想說的話都絞得支離破碎。
咬得我好疼你輕點兒女、朋友
關于女朋友三個字,她的斷句都讓人浮想聯翩。
再配以她此刻的聲線,聽得人耳朵發癢。
明驪忽地湊上前,含住她耳垂,呼出的溫熱氣息都吐露在她耳后,是呀。
以前的事兒我還記得,所以我跟你好是報復你。
你怕不怕?
明驪半是逗弄半是試探地說。
顧清霜卻回答不出來,所有聲音都被明驪給干了下去。
就很普通意義上的干。
明驪看上去毫不費力,半瞇著眼欣賞著顧清霜略顯狼狽的姿態,可這模樣也讓她喜歡。
明驪干脆一口咬在她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