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霜不服,
伸手去解明驪的紐扣。
從上往下,
一顆、兩顆、哪怕手已經顫抖得不像話,仍舊堅持著。
明驪像是在懲罰她一般,
讓她無法專心去解扣子。
然而,扣子還是被解開了。
春光一覽無余,
赤身相對,在光與影之間交融為一副美麗的畫卷。
明驪并沒有特意去伺候顧清霜的情緒,但顧清霜的情緒卻比以往做的每一次都高漲,身體也比以前敏感太多。
但明驪喝了酒,醉意濃重,跟顧清霜接吻練出來的技術都用在了顧清霜身上。
顧清霜單手抓著床單,烏黑如緞帶一般的發絲散在灰色床單上。
早上出門前剛換過的床單此時已然鋪上了一層水漬,顧清霜卻想不起來這些,腦海中似有白光閃過,只有酥酥麻麻、讓人從頭爽到腳的酸爽感。
莫名地,顧清霜想起一句詞
輕攏慢捻抹復挑。
每一個字似乎都被明驪的唇舌運用到極致,最敏感的地方被明驪的唇舌包裹,得到了最極致的歡愉。
夜晚很長。
明驪并沒有輕易善罷甘休。
不似以往,所有都隨著顧清霜的心意和爽感來,在顧清霜快要結束的時候更加賣力,草草結束一場情事。
結束后顧清霜就會拍拍屁股走人,跟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這次不一樣。
明驪像個頑劣的壞蛋,每一次在顧清霜快要抵達高潮時便戛然而止。
就像是一首歌唱到最激昂的部分,戛然而止的空虛感快要將顧清霜淹沒。
于是顧清霜纏著她,抱著她在床上接吻。
她們裹進被子里,身體與身體貼近,感受著彼此最純粹的溫度,耳鬢廝磨,肆無忌憚地擁吻,吻到氧氣稀薄。
即便如此,明驪仍舊沒有如她的意,被子掀開后,吻她的唇、咬她的頸,手指劃過她身體的每一寸,勾得她魂都快沒了。
寶寶,進去。顧清霜咬著唇要求,眼里像浸了水,聲音軟得能掐出水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