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。明驪說:剛好休息就來了。
祝寒星睨了她一眼,
坐不住了?
沒明驪說到一半嘆氣:要是再出點什么事,
我真的會愧疚。
路都是自己選的,你有什么好愧疚?祝寒星說:再說,
她那么大個人了。
話是這么說,祝寒星還是陪著明驪去了顧清霜跪的地方。
兩天一夜,
距離結(jié)束還有十個小時,顧清霜的背影仍舊筆直。
明驪站在不遠(yuǎn)處看了好一會兒,無奈搖頭:何苦呢?
祝寒星抱臂,說她還是說你自己?
明驪別過臉沒再看:都有吧。
你為什么會讓她做這件事?明驪忽然問。
祝寒星語氣淡淡:你為她做了那么多,她什么都不知道,但她既然想追你,那就得把你以前做的還回來。你為她跪七七四十九天,她為你跪兩天一夜怎么了?
明驪搖頭: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。
祝寒星一怔,抿唇不語。
兩人無聲地對視,無聲地對峙。
良久,祝寒星才勾唇笑了下:因為我看出來你舍不得,所以就讓她把你以前做的那些都做一遍,既看看她心有多堅決,順便讓你放下以前的芥蒂。
一直隱藏的事就這么被祝寒星戳破,明驪愣了幾秒垂下頭,聲音很悶:我是不是挺丟人挺沒用的?
明明說要開始新生活,要放棄從前的一切,不愿意再跟顧清霜糾纏在一起。
但在顧清霜說要重新開始,想了解她的時候,還是莫名的心動。
得知她來這里跪拜的時候心亂如麻。
畢竟有那天晚上雪地站了一夜昏迷高燒的前科,明驪生怕她再搞出些其他事,所以心驚膽戰(zhàn)。
起先她覺得自己對顧清霜是出于人道主義的關(guān)懷。
但前天跟明女士她們聊天的時候,昨天洛朝雪在廚房跟她約定ddl的時候,她腦海里的某些東西忽然清晰了起來。
她對顧清霜的感情太復(fù)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