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臺不大,給她發揮的空間也很有限,但明驪在有限的舞臺做出了最標準優美的動作。
顧清霜的鏡頭精準地捕捉到了那一幕。
明驪甚至隱隱能從照片里感受到自由的氣息。
是她這段舞最核心的意境。
全部都換完以后,明驪才發現顧清霜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,再次四目相對,明驪一愣,顧清霜立刻躲開。
明驪:
她的眼里是在下刀子嗎?
需要給你版權費嗎?明驪裝作沒看到她的躲閃,溫聲詢問:你這些照片我都用上了。
不用。顧清霜說:我就是業余的,你能喜歡就好。
明驪哦了聲,又尷尬地說了聲謝謝。
一陣沉默,格外詭異。
明驪戳著手機屏幕,摁了好幾下,有種覺得自己該忙但不知道忙什么的迷茫,隔了會兒,顧清霜湊近了低聲說:我前幾天去看醫生了。
明驪扭頭看向她,這是她的習慣對方說話的時候聚精會神地看向對方,以示尊重。
但下一秒,顧清霜又別過臉,沒跟她對視。
別臉的動作有些迅速,看起來很像是惶恐、驚慌,甚至有點害怕。
明驪:
莫名其妙有點心塞。
明驪也沒說什么,這倒好像合了她之前的意?
畢竟是她讓顧清霜不要再糾纏自己。
但顧清霜還在跟她說話啊,卻又不跟自己對視很神奇,也很神經。
明驪不清楚她在想什么,但聽顧清霜不疾不徐溫溫和和的說話,尤其在這種公開場合,她也就平心靜氣地回答:是心理方面嗎?
嗯,衛醫生。顧清霜說:她是我的主治醫生。
明驪朝她笑了下:看來還是有效,你現在好多了。
有嗎?顧清霜怔愣片刻,扯出個笑道:我倒覺得不是衛醫生的功勞。
明驪明顯地感覺到了她前后的反差,只能歸功于心理醫生的治療。
但沒想到顧清霜緩緩道:你那封信我看到了,明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