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沒頭沒尾地說了句:以前她也會幫我倒蜂蜜水。
柳思往把早餐放在桌上,明驪?
嗯。顧清霜垂下眼,我昨晚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?
沒有。柳思往說:你酒品很好。
喝多了以后委屈巴巴地哭訴了一番就躺在那兒睡著了,跟昏迷了一樣。
柳思往問她多久沒睡了,顧清霜皺著眉道:睡不著,習慣了兩個人以后,一個人有點冷。
那等你重新習慣一個人以后,就好了。柳思往說。
顧清霜默不作聲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習慣。
一頓早飯吃得很平靜,等吃完后顧清霜看見自己手腕的珠子,溫聲道:你覺得明驪是因為這串珠子跟我離婚的么?
柳思往淡淡道:不太肯定。但如果說找導火索的話,這個應該是。
顧清霜看著這串礙眼的手串:之前的那幾顆珠子我都留著,重新串一下吧。
不一定有用。柳思往頓了下,還是點破道:已經離婚了,你再做這些有用嗎?
顧清霜:我們原定的合約期還有兩年,如果把這件事解決,說不準還能續。
柳思往問:為什么是五年?
我爸的病越來越嚴重了,你知道嗎?顧清霜瞟了眼柳思往,說的時候很謹慎,當時我想的是,五年內我的家應該會發生完所有的變化,我爸的病,我媽要爭的家族產業,都會落下帷幕。到那時,我會自由些。
但現在,你也自由。柳思往說:為什么非她不可呢?
柳思往在引導她,但顧清霜思索后仍舊固執己見:是習慣。
就像習慣了她們三個人一起進出來回,當她們離開時,顧清霜也痛苦了好一陣。
戒斷反應十分嚴重。
如今,她正在經歷很嚴重的戒斷反應。
寧市溫度比京安低很多。
這點明驪在剛下飛機時就有明顯感受,
出行匆忙,她就背了個小雙肩包,戴著帽子出了機場。
凜冽的風差點把她的帽子吹飛,
伸手壓了一下才好。
今天祝寒星在拍她的最后一場戲,地址發給了明驪。
明驪從機場直接打車過去,去時湊巧,導演喊咔,祝寒星緩緩從地上爬起來,一身的血。
看見明驪后抬手朝她揮了揮,很快就有人送上殺青鮮花和蛋糕。
劇組很用心對待演員,祝寒星跟導演及一些演員都拍了照,
跟吉祥物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