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顯俏皮的表情包。
看得顧清霜眉心一跳一跳的,忍著怒意問:【什么時候?】
沈梨燈:【明天你上班的時候,我放在你辦公室桌上咯。】
沈梨燈:【一串珠子而已,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嗎?】
沈梨燈:【以前我送你的東西也沒見你這么珍視。】
顧清霜討厭人不經同意拿走她的東西,
哪怕是沈梨燈也不例外。
偏偏沈梨燈很難纏。
而這個東西最后注定又回到她手里。
顧清霜便沒多想,只是晚上明驪問的時候,她心里打了個轉,
思及明驪討厭沈昶,連帶著討厭沈梨燈等人,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反正珠串法的交響樂。
聽得人好生心煩。
可如今什么都聽不見了,穿梭的人流,來往的車輛,世界仍是彩色的,卻是寂靜的。
說不出哪里缺了一塊,心里總不得勁兒。
明驪也害怕自己是真的失聰,而非心理壓力導致的軀體化障礙。
可在她提出離婚這件事后,失聰都顯得沒那么令人緊張。
離婚是件很大的事,就像結婚。
起碼明驪是這樣認為的。
提出來只是第一步,后續還有各種麻煩事。
明驪不愿意再醫院里等結果,干脆找了家咖啡廳,坐在午后灑滿陽光的店里,戴著耳機裝高冷。
實際上耳機里的歌她一句也聽不見。
這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。
等了許久,明驪的結果出來,她拿著單子去復診,得到了和上次同樣的答案。
而她又去了精神衛生科。
醫生看了她幾眼,也沒問她什么問題,只把她帶到一個類似睡眠艙的地方,讓她先睡一覺。
說來也奇怪,明驪昨晚一夜未眠,今天照常做事,絲毫沒覺得有任何問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