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驪在她們的爭論聲中也沒給個明確的答案,幾人晚上去吃了特色大餐。
回酒店以后,明驪盯著那串珠子看了許久。
在月光灑進窗臺之時,她還真找了個枕頭跪了下來。
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
就當(dāng)是她的一點心意吧。
顧清霜好了,她也會跟著好不是?
祝寒星帶著夜宵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幕,一時間心疼又心酸,心里復(fù)雜得很。
卻又不好說別做這種事,前幾天明驪因為顧清霜突然進icu的事兒,她也算知道一些。
最后坐在床邊想了個主意,你干跪啊?有點無聊吧。
明驪問:不然呢?
祝寒星把她手機拿過來換了個壁紙,是她們今天在靈英山上拜的那位。
然后豎在面前,喏。拜佛要有誠意。
明驪:好的。
明驪從未覺得兩個小時如此漫長。
跪在那里時能感覺到每分每秒的流逝。
起先還有些靜不下心,
不一會兒祝寒星離開房間,只剩下她一個人,安靜到能聽見風(fēng)掠過玻璃的聲音。
到后來,
她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。
但再難熬的時間,只要有限制總會有結(jié)束的那刻。
明驪從未經(jīng)歷過這些,猛不丁跪完兩個小時再站起來時大腦有些缺氧,差點倒在地上。
等她在床上緩了會兒以后,明晞才推開門回來,臉色郁郁。
大抵已經(jīng)聽祝寒星說了明驪的舉動,不大高興。
一回來就去浴室洗澡,再出來時長發(fā)還滴著水,
明驪給她拿了條毛巾包住。
明晞這才低聲說:你不是不信這些的嗎?
明驪頓了幾秒才回答:求都求了,
再說不信是不是有些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