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吵。顧清霜說話時直勾勾盯著她看。
明驪回頭跟她對視,眼神溫溫柔柔的,一下子就把顧清霜的火氣給澆滅了,只別扭地調過頭沒看。
明驪見狀也沒理會,她有更重要的事跟顧雪薔說,但見顧雪薔只隨意問了她幾句忙不忙累不累的話,語氣平淡到沒什么關心的意味,卻說得明驪更忐忑了。
就像是頭上懸著鍘刀,隨時都會把她問斬似的。
如是想著,明驪也不等顧雪薔先開口質問她了。
她先承認錯誤說不準還能等個顧雪薔心軟。
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明驪還是想試試。
實在不行,她便不講道理鬧一番,再把顧清霜拉出來扯大旗。
誰讓顧清霜答應了她呢?
明驪也知道這樣有些無理取鬧,但她想做這件事
顧雪薔率先出聲:有話想跟我說?
明驪閉了閉眼,狠心道:母親,兩天后我會在京安舞劇院演出,之前答應您的事我沒能做到,您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,收走「星晚」我也沒意見,但希望您能讓我跳舞。
顧雪薔的臉色凝滯片刻,看向明驪的表情很冷。
明驪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時間一點點流逝,
明驪不太敢直視顧雪薔的眼睛。
很怕一對視就忍不住妥協。
但她必須面對。
這件事如果不說出來,當她站上京安舞劇院的舞臺上時,仍會心有惴惴。
在做出決定的那一刻,
她就知道即將面臨什么樣的暴風雨,甚至準備好了桌上的杯子隨時會扔出去,發出激烈的碰撞聲。
可是,這一切都沒有發生。
顧雪薔緊緊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顧清霜倏地出聲道: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。
顧清霜坐在明驪身邊,盡量隔絕了顧雪薔那審視的目光。
明驪緩緩抬頭,迅速看了眼顧雪薔又垂下頭。
意外地,并未在顧雪薔眼里看到怒意。
所以?顧雪薔冷冷地問。
明驪想開口解釋,
顧清霜卻捏住她緊繃的手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