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驪笑而不語,已經到了這個份上,愛不愛又有什么要緊的呢?
這樣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呢?顧斐說:不如,我們
有意思的。明驪打斷了她的提議,不管顧斐要提議什么,明驪都不會去做的,所以不如不聽。
看日升月落,看朝雨晚風,一點點建設公司。明驪深呼吸了口氣:等明晞上大學,等我媽媽升職,等我的公司上市,要做的事很多,日子總有希望。
顧斐幽幽地盯著她看:可是這些里都沒有你自己。你呢?
我的公司啊。明驪理所當然地說:你現在坐的地方可是未來上市公司總裁的辦公室,沒有成就感嗎?
跳舞呢?顧斐問:以后就不跳了嗎?
明驪臉上的笑頓時僵住,良久,搖搖頭:不知道。
跟顧斐的聊天結局實在算不得好,一向好脾氣的顧斐今天不知為何像非要找到個答案一樣,橫沖直撞地問話,把明驪逼得說不上話來。
最后顧斐苦笑著離開了公司。
顧斐跟她說:明驪你再想想,要一直自我欺騙下去嗎?
離開前給她放了一封邀請函。
是京安舞劇院的年度舞劇《荊棘之冠》,主舞孫兮涵。
是她的大學同班同學,從前在學校里就有不少人拿她倆對比。
兩個人屬于完全不同的風格,但在跳舞時不相上下。
顧斐說這是明驪大學時的輔導員讓她幫忙帶的,希望她能去看。
明驪一上午就盯著那封邀請函出神,林助敲門時,她慌張地把邀請函扔進了垃圾桶。
當林助說完事情離開后,明驪去小心翼翼從垃圾桶把那封邀請函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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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雪薔沒有跟顧清霜爭執,很平靜地詢問了她的想法。
之前顧清霜在書房里的自殘把她給嚇到了,連著做了三晚的噩夢,最終還是決定采用迂回戰術。
對于晚宴上的事,顧清霜緘默不言。
但顧雪薔看著她的表情,就知道她也明白自己做得不合適。
畢竟是自己生的,想什么還是瞞不過自己。
可這事兒非同小可,顧雪薔不能就這么輕拿輕放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