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鐘離書看顧清霜跟沈梨燈的相處,偶爾覺得在沈梨燈面前的顧清霜就跟被奪舍了一樣。
有人是唯物論者,有人是唯心論者,但顧清霜不一樣,徹頭徹尾的唯沈梨燈論者。
鐘離書覺得她倆的關(guān)系有些病態(tài)。
忽然,鐘離書伸手戳了戳沈初的心口:你就不好奇,那年顧清霜跟你妹一起走都發(fā)生了些什么嗎?
阿梨有些想不起來了。但她出來的時候傷得很重,估計幫顧清霜擋了傷吧。沈初說:當(dāng)時的顧清霜
提及這些,沈初腦海里也浮現(xiàn)出當(dāng)年的記憶。
那時的顧清霜是最勇敢的,她站出來保護(hù)了所有人,卻也被虐待得最慘。
所有被bangjia的女孩子被關(guān)在暗無天日的小房子里,在綁匪試圖強(qiáng)女干其中一個小女孩時,是顧清霜站出來用藏起來的簪子尖端去刺對方,吸引了綁匪的注意力。
從那之后的三天里,顧清霜每天都被綁匪帶出去虐待。
綁匪嫌她小,豆芽菜似的,所以不對她用強(qiáng),只傷害她的身體,每天早上顧清霜被帶出去,晚上回來后就是奄奄一息的樣子,身上被劃了一刀又一刀,傷口上還有難聞的味道,臭烘烘的。
鐘離書也想到了當(dāng)年震驚全國的bangjia案。
在同一場晚宴上的商界名流之女,最小的才五歲,最大的也不過十三歲,十幾個小孩被綁匪綁走,向他們家里要一百億的贖金。
而她和沈初都是那場bangjia案的受害者。
顧清霜和她二叔家里的兩個妹妹,沈梨燈都在其中。
那次bangjia案還死了一個女孩,就是被顧清霜從綁匪手中救下來的那個。
在被警方救出來后,她心理疾病日益嚴(yán)重,沒多久就趁家人不注意偷偷zisha了。
當(dāng)時鐘離詩去海城的阿姨家玩,避開了這一劫。
這是所有女孩的噩夢。
后來很多人被救出來后都進(jìn)行了不同程度的心理治療,鐘離書算是心理狀態(tài)比較強(qiáng)大的,饒是沈初這種都被刺激得忘了很多事情,時至今日偶爾還會做關(guān)于那種bangjia案的噩夢。
但鐘離書記得不少人。
你記不記得,當(dāng)時有個姓明的小女孩?鐘離書說:今天我看到顧清霜的老婆,總覺得有點眼熟。
你是說明驪?沈初疑惑。
是。鐘離書一拍腿,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,今還說要加她呢。這下你能給顧清霜發(fā)消息了,把明驪微信推過來,我要跟她交個朋友。
沈初:
沈初認(rèn)命地給顧清霜發(fā)了消息詢問,想了想以后又發(fā)道:【今晚梨燈上臺跳舞的事不是我安排的。】
鐘離書卻在一旁回憶起過往,可時隔太久,那些事又是她們完全不愿意想起的,回憶太過于模糊。
顧清霜沒回復(fù)沈初的消息,沈初這才看了眼時間,已經(jīng)12點多。
當(dāng)初明家并不在其中。沈初說:你是不是記錯了?
可能吧。但我看明驪真的眼熟。鐘離書說:她跟沈梨燈長得是有點像哈。你說顧清霜是真渣還是無意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