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霜別過臉,犟得很:我沒哭。
那這眼淚是我的?明驪倏地把她的雙手反剪到頭上,纖長的手指沿著她的細頸一路下滑,你既然還不累,那就再來
明驪的話吞沒在吻里。
在床上時她跟顧清霜會吻得特別纏綿,仿佛要把對方吞進靈魂里。
明驪癡迷于這樣的吻,可在吻到極致時又忍不住在她肩膀處狠狠咬了一口。
顧清霜像只貓似的嚶嚀,嗓子啞得不像話,做什么?
撒氣。明驪說:今晚撒完以后都不撒了。
顧清霜瞇著眼看她,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挺了挺身體:那你再多咬幾口。
明驪:嗯?
你最近氣多。顧清霜主動吻了吻她的側(cè)頸,以后別生氣了。
很蜻蜓點水的一下,讓明驪感覺從腳指甲蓋爽到了天靈感,那種觸電般的爽爽麻麻的感覺刺激了她。
最后自然都把力氣用到了顧清霜身上。
翌日一早,明驪醒來時發(fā)現(xiàn)顧清霜還在她懷里睡著。
大半夜把她胳膊都枕麻了,但顧清霜似乎很舒服,平日睡著時都不怎么舒展的眉頭現(xiàn)在也舒展開,像做了美夢,嘴角還微微上揚。
明驪微動,顧清霜就有些不高興地嚶嚀。
明驪便不動了。
像這樣溫馨的早晨并不常有,明驪也挺珍惜的。
她另一只手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,早上八點鐘,平時這個點她已經(jīng)在吃早飯了。
但昨晚折騰得很晚,明驪閉上眼時迷迷糊糊看了眼表,已經(jīng)快五點鐘了。
她跟顧清霜要么不做,要做就做了個狠的。
昨晚那架勢都不像做愛,更像是做恨。
做到后來,明驪都覺得她跟顧清霜就像兩頭原始的野獸,不停在對方身上找著發(fā)泄點。
于是,顧清霜的上半身都沒能幸免,被她種滿了草莓。
明驪到后邊的狀態(tài)跟喝多了似的,暈暈乎乎卻還在逞強。
明驪的身上也沒幸免,稍不留神就被顧清霜吮一下。
以前她們從來不做這么幼稚的事,但昨晚她在顧清霜頸間咬了個牙印還留了印兒以后,她的本意就是氣顧清霜,因為像顧清霜這種高嶺之花,肯定不喜歡在頸間留痕。
卻沒想到給顧清霜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