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目緊緊盯著她的眼睛。
事實上,在問題剛出口的時候她就后悔了。
后悔自己的沖動。
更害怕聽見顧清霜的回答。
顧清霜的原則性強得可怕,就像她那變態的自制力一樣。
所以想讓她越界,
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。
明驪這句試探的話,在她看來是來來回回的拉扯,但在顧清霜那大抵只是困擾,是無意義的表現。
但她余光掃過房間里的那些花,仍舊還是不知那些花的用途,只為了給她道歉嗎?
哪有人用花道歉的啊。
是不是,也說明顧清霜對她亦有那么點不一樣?
明驪的思緒繁亂,像解不開的死結。
可她面上裝得淡定,
在這漫長的沉默中,
她開始逼著自己鎮定下來思考退路。
沖動莽撞過后,
還是要自己來收拾殘局。
明驪的心酸澀,伴隨著顧清霜的沉默開始膨脹,
像吃了個檸檬一樣,還泛著苦。
顧清霜的眉頭緊蹙,眼角眉梢都透露著不解,仿佛明驪提出的這個問題很難理解,更別提回答了。
我明驪狠狠掐了一把掌心,
讓自己冷靜下來,
順帶后退半步,
遠離她的身體,
沒了灼熱的體溫相依,兩具身體中間的縫隙像有無數冷風吹過,
冷得明驪都忍不住發抖,肩膀不自覺哆嗦了下,
剛想笑著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,活躍一下氣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