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寶,進(jìn)去。顧清霜咬著唇要求,眼里像浸了水,聲音軟得能掐出水來。
明驪輕笑:進(jìn)哪里?
手指卻已經(jīng)沿著小腹劃過,勾得顧清霜抖了又抖。
真壞啊。顧清霜想。
但偏偏顧清霜被迷得轉(zhuǎn)不開眼,兩條修長的腿纏住明驪的腰,疼疼我,寶寶。
我還不夠疼你嗎?明驪眨了下眼,濡shi的舌尖富有技巧地掠過那片神秘地帶。
簡單的動作,卻讓顧清霜爽得頭皮發(fā)麻,愈發(fā)想要得更多。
于是握住明驪的手,將戴著指t的手指
明驪彎曲回手指,顧清霜的計(jì)劃落空,用那種可憐的眼神看著明驪。
寶寶顧清霜啞著聲音喊她。
明驪直接把她抱起來,坐在自己腿上,猝不及防地進(jìn)入最深處。
明驪的臉剛好埋在她脹大的xiong口,軟乎乎、沉甸甸。
顧清霜看著瘦,卻不是平xiong,屬于很有力量感的身材。
明驪咬上那顆櫻桃,像只狗一樣留下屬于她的印記。
不一會兒,白皙的xiong口青青紫紫,格外精彩。
明驪看著還欣賞了一會兒,顧清霜不服輸,像只吸血鬼一樣趴在明驪頸間咬了一口又一口。
她并沒有刻意做過這種事,以前都是明驪會在她身上種一兩個(gè)草莓印,這就算是她們之間玩得比較花的時(shí)候了,大多時(shí)候明驪輕輕地咬,痕跡一天就消散,而她從來都是被動的那方,除非被做得狠了,會在明驪的肩膀上咬幾口。
有一次,明驪肩膀上的牙印出了血,一周才散。
所以顧清霜沒什么經(jīng)驗(yàn),最開始吸不出草莓印,一個(gè)青色的印記很快就消散。
但她慢慢就掌握了精髓,專門在明驪頸間明顯的地方種草莓。
明驪察覺到她咬的位置不太好,伸手拍在她屁股上,收斂點(diǎn)。
顧清霜?jiǎng)恿讼拢鄄ê菑埱謇涿嫒菖渖铣蓱z的表情,聲音喑啞又澀氣,寶寶,你咬得我好疼。
明驪聞言心都軟了,再看顧清霜這身上,自己似乎也確實(shí)不配說她。
算了。
本就是放縱之夜,管那么多做什么。
但你別咬那兒。明驪啞著聲音說:換個(gè)地方。
顧清霜在她身上掃了一圈,定格在她肩膀以下的地方,手指戳上去:可以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