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事?春柳依問。
嗯。醫生說:這是人體的心理防御機制,具體的還需要進一步檢查。
春柳依扯了扯嘴角,表情苦澀,原來跟她在一起是痛苦的事兒啊。
祝寒星目光落在春柳依臉上,聽醫生說得有理有據,她自己都快信了。
哎?祝寒星及時出聲:我真記得她,不用再查了吧。
春柳依望過來的眼神十分復雜:記得什么?我們一起拍的《闊別》?
當然。祝寒星說:我還記得我客串了《孤獨的旅程》,又跟你演了《萬物終向》,春大影后。
春柳依:
祝寒星客客氣氣請醫生們離開病房,要跟春柳依說點悄悄話。
結果醫生們剛出去,春柳依就變了臉色:玩我呢?
開個玩笑。祝寒星仍舊那副嘻嘻哈哈不正經的模樣:看你太嚴肅了,笑一個唄。
春柳依笑不出來。
難不成我還當著那么多人說記得你是我情人?炮友?祝寒星攤手:我倒是不介意,就怕你一直經營的好名聲毀于一旦。
呵。春柳依想伸手拍她一把,但看見她裹成白粽子的腦袋,沒忍心動手:終于如你所愿了。
什么意思?祝寒星問。
你名聲徹底毀了。春柳依說:現在不少品牌方要跟你解約。
嗯?祝寒星頓時瞪大了眼睛,掀開被子就要下床:我名聲能毀,但不能解約啊,我又賠不起違約金。
春柳依摁住她,聲音悶沉:有我呢。
那雙眼睛堅定而有力,祝寒星仰著頭看她,四目相對,祝寒星往前在她臉上啄了一口,笑瞇瞇地:就知道我們春姐對我最好了。
春柳依咬了下唇,重新讓她安分躺下。
祝寒星仍舊是那副吊兒郎當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,也沒主動提及那天被打的事,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。
春柳依正想跟她談談,明驪推門進來。
祝寒星立刻熱情地打招呼,哎呀驪姐大駕光臨,我這兒蓬蓽生輝。
明驪:
真把這兒當家了。明驪翻個白眼吐槽道:你怎么樣?還疼嗎?
不疼。祝寒星勾唇輕笑:這才哪兒到哪兒?我那個不成器的爹打我比這重多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