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劫匪,距離他留給我們的最后時間只剩下三分鐘了。
但是看狙擊鏡里劫匪的狀態,他恐怕不會按照他給的時間來繼續了。
“韓夏哥,我來了!”
魏文州中氣十足的一腳踹開天臺大門,抱著一把狙擊槍,氣喘吁吁的走到了我的旁邊。
“韓夏哥,你來教教我,怎么開槍。”
“我沒有時間跟你胡鬧。”
我沒有理他,只是告訴了他一句話,繼續死死盯著鏡頭里的劫匪。
魏文州卻是有些不高興了,他狠狠地踹了我后背一腳,又放下槍踩在了我的后背上。
“韓夏哥,快告訴我吧,別藏私啊!”
我的后背一下遭遇了重擊,仿佛一個重錘一下捶在了我的后背,整個腰部連著肋骨火辣辣的疼了起來。
隊友的性命現在可以說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,我不能站起來脫離狙擊陣地。
魏文州見我紋絲不動,繼續作弄起來。
搖晃起了我的手臂,他兩個手抱著我的一條胳膊,用力搖晃著。
專業的狙擊手可是得長期抱著狙擊槍進行練習,而且我更是接受過特種部隊級別的狙擊訓練,臂力不是他這種抱著狙擊槍都費勁的細狗能比的。
我的手臂幾乎紋絲不動。
我的煩惱漸漸有些無法忍耐了,我罵了他一句。
“魏文州,你要發瘋到別的地方去發瘋,別在這里搗亂!”
魏文州聽這話一下又有了哭腔,繼續在耳麥里帶著哭腔撒嬌。
“青青姐,你看看韓夏哥,無論我怎么求他,他都不肯教我,看來是我太笨了我就知道我什么忙都幫不上,嗚嗚嗚。”
李青青什么都沒說直接開始罵起了我:
“有什么好藏私的,真是個有人生沒人養的東西,怪不得這么沒教養!”
我是個孤兒,這是我從小到大最深的痛,我不知道因為這件事被霸凌欺辱過多少次,在我從大學畢業之后,我也只把這件事告訴過李青青。
從前她告訴我,現在她就是我的家人。
而現在,她用著最惡毒的語氣,用最傷人的話不斷刺傷我。
我恨的咬牙切齒,但是作為狙擊手我有著我的素養,一切的一切都要等這件事結束了再去追責。
我繼續盯著狙擊鏡里的劫匪,可我發現原本看著門窗的劫匪,現在卻緊緊盯著狙擊陣地。
我這里距離他很遠,狙擊鏡也被我帶了遮光罩,不可能被發現
我想到這里,突然看見了魏文州放在一旁的狙擊槍,狙擊鏡上干凈無比。
他沒有放遮光布!
狙擊陣地被劫匪發現了!
劫匪看著我的方向對著大喇叭喊了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