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家人,沒關系。”柏松撓頭湊過來,準備仔細聽。
謝燁給柏青使眼色,得了指示,柏青湊過去趴在二哥耳邊大聲道:“不知道!”
“嘶——”柏松歪頭躲開揉耳朵,“又沒問你。”
“我知道也不告訴你。”柏青哼哼。
柏松嗤笑,“你知道個屁!”
見弟弟一臉不服氣,嘴巴喏嚅看樣子是很想說點什么,他驚詫失聲,“你真知道?”說著看向謝燁,眼里滿是委屈。
能告訴弟弟為啥就不能告訴他,他比弟弟更嘴牢靠譜好不好!
柏青得意,站起身挺著小肚子嘚瑟,“我早知道了。”不過想到大嫂說的,那人肯定拿不出錢來賠償,嘟囔道:“告訴你也沒用,就算大哥回來,那人也拿不出錢。”
“那為啥還要等?”
同樣的疑惑,柏蒼也有,不過相較于沉不住氣、只知道吃和睡的兩個弟弟,他在心里納悶,面上卻是不顯。
這次,謝燁卻沒賣關子,直接道明原委。
“他又沒錢賠,早破案晚破案有啥關系,不過,要是早幾天戳穿,說不定人就躲山里去了。”
“翠兒說估摸著你們再有三四天能回來,畢竟眼看大雪要來,我就想著能拖就拖,即便三天后你們沒回來,他被戳穿跑也跑不遠,你們回來三兩下就能抓到。”
只是沒想到這人今天回來,正好明兒見證一下,讓那小子知曉胡來的后果。
這段時間天氣不好,本來入冬就容易下雪,看天色更像是醞釀著暴雪,各家都很擔心。
好在柏蒼一行人趕在暴雪前歸來,各家分過東西說了些感謝的話便回了。
柏蒼坐在爐子邊吃飯,謝燁邊規整帶回來的東西邊絮叨這幾日的事兒。
柏翠更是點了油燈,在東間炕上給襖子里絮棉花。
當然,這是謝燁出了五十文錢請她干的。
話說當年被柏蒼從河里撈上來,這人給她蓋了一件棉衣,雖臭烘烘汗味熏天,可那也是人的棉衣,。
后來這人還找她要,她道扔了給賠件新的。
其實那衣服不是她扔的,估計是被小文氏塞炕洞燒炕了,畢竟,迷糊中聽到閆氏嫌棄襖子又臟又舊,還懷疑有虱子。
閆氏那人,心眼子多得跟馬蜂窩一樣,肯定不會親自動手,想也能猜到是小文氏那腦子不咋夠用的被攛掇后拿去燒炕了。
“在縣里還順利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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