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舔著嘴唇親昵道:“你大嫂不是你大哥媳婦,這話還是你告訴我哩。”
柏翠愣住,繼而大吼,“我啥時候跟你說過話了,別誣賴人。”
她,她私下跟馬驢子說話,這要傳出去,讓別人咋想,她日后還咋說親?
“嘿,你和你二哥弟弟說的時候我就在場哩,可不就是你告訴我的么。”
柏翠恍然大悟,想起之前和二哥小青一道跟大嫂說嶺上情形,后院傳來動靜,那時只以為是別家,沒想到是他偷聽,氣急敗壞道:“你不要臉,偷聽我們說話。”
心里卻是懊惱,咬著嘴唇氣咻咻瞪著人。
見她喘著氣,又怒又惱,嘴唇沾了口水紅艷艷,馬驢子越發來勁,“只是去你家上茅房,不小心聽到的……”
“呵,怎么,我沒跟柏蒼圓房就能瞧上你了?還是我不是柏蒼媳婦,你就有機會了?”
冷冰冰的譏諷聲響起,眾人循著聲音轉頭看去。
謝燁雙手交叉抱臂站在外圍,察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有異,冷笑道:“人要有自知之明,不然,遲早會被自己蠢死!”
“柏蒼在你們白云嶺,算得上數一數二的能干人吧,家境也是頂頭的,就他這樣的我如果都瞧不上,那其他人,我都懶得多瞅一眼!”
明明是嘲諷人的話,有些人不忿,有人卻是竊喜!
柏蒼抿了抿嘴,把懷里的人塞給二弟,隔著人頭道:“張嬸兒送了好多菜,你拿回家先規整,我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謝燁朝柏翠招手,又看向柏松懷里的柏青,道:“哭鼻子的小男子漢,咱們回家。”
柏青嘟嘴,隔著人群朝她伸手要抱抱。
柏松順著大家讓出的道兒走過去,將弟弟塞人懷里,自個去背背簍。
女人抱著孩子,兩人湊頭不知嘀咕什么,旁邊的小伙兒背著背簍,與妹妹說說笑笑,望著幾人背影,好些人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柏蒼冷颼颼的眼神掃過在場之人,直瞪得人心虛收眼,才走向躺在地上的人。
馬驢子以為又要打他,瑟縮著往后挪,色厲內荏道:“咋地,被我揭穿還不服氣?”
柏蒼不想跟蠢貨多糾纏,蹲下身道:“你說說,都有誰都傳我媳婦和小松的胡話了,說了我就放過你。”
馬驢子眼里閃過懼怕,眼前人的狠勁兒他今兒可算是見識到了,可得罪兩個人和得罪白云嶺半數人的后果,他分得清,喊道:“你又不是沒長嘴,挨個去問,老子又不是你的仆人。”
都到這時候了還嘴硬,柏蒼冷笑,掰住他的下巴,警告道:“我還是那句話,以后離我家人遠點,要再敢動手,我不介意給懷安縣縣衙的衙役送一筆功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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