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又像跟屁蟲黏在他身上,閃躲不靈活就算了還拿他擋鞭子,柏恭來時的氣勢洶洶全部化為怒火。
見自己喊話人根本不聽,怒而罵道:“個潑婦,老子讓你停手聾了啊!”
一聲暴吼,震得房梁都跳了三跳。
謝燁停手,笑得氣人,“咋,不裝了!”
笑盈盈看著喘粗氣搓胳膊揉肩膀的人,陰陽怪氣道:“我還以為就算棺材板蓋上,你都還要維持你那文縐縐拿大局的死裝勁兒,咋這就攤牌了?不裝文雅人了?”
“認了幾個字兒讀了幾本書啊,這死裝勁兒不去宮里當奴才還真是委屈你了!”
柏恭臉色鐵青,揉搓被抽打的傷處,陰惻惻盯著人,完全沒了往日偽裝出來的和善大度樣兒。
他是全然沒想到,今兒本來是拿捏人趕人走卻反被拿捏,甚至以往塑造的形象被打破,又恨又惱,惱火至極!
屋里鴉雀無聲,跟著柏恭一道來的人,先是驚詫,而后是懊悔,恨不得自己從沒踏入過柏蒼家的門。
唯二神色正常的也就謝燁和柏松,甚至,柏松在心里嗤笑。
大堂哥什么性子,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!
自大自負,好聽奉承,好為“人師”,成天擺出個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樣子,實則內里空空,虛頭巴腦!
謝燁指著門口,囂張道:“對我不滿意,忍著!至于我跟柏蒼的親事,那是我兩的事兒,我的去留他說了算。”
這下是真囂張,也是真目中無人。
“滾!”
一個滾字,利落干脆,不留情面!
柏恭咬著牙,甩脫身后的人,率先往外走。
“哦對了,你跟柏蒼爭主事人,就真刀實槍干,實在不行搞個投票活動,由白云嶺所有人投票,誰得票多誰就當,都是大男人,實在沒必要拿我一個婦道人家當筏子說事兒!”謝燁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柏恭留。
她沒藏著掖著,直接挑明,見證這場鬧劇的白云嶺人也是門兒清,各懷鬼胎的離開了柏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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