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思這歹毒的毒婦,我們謝家要不起!”
“誰家兒媳磋磨婆婆,真是反了天了,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當家人……”謝老頭對著小王氏一頓罵,只把人罵的哭聲連天,恨不得吊死在房梁上以證清白。
謝懷義當即連抽七八個嘴巴子,直接把人抽暈了過去,二房松字輩的出面替母求情。
念著秋收,把人送回文家自家就少一人干活,謝老頭松口,但留在家做飯的換成了何氏。
甚至因著前車之鑒直接警告大兒媳,要是敢像小文氏一樣胡來,就把老大一家分出去單過。
那晚,謝家的動靜不小,隔壁兩頭的人家都聽到了,第二天小文氏虧待婆婆的事兒便傳開。
因著此一出,謝老頭疑心越發重,看誰都不順眼,甚至看三個兒子總覺得各有心思都惦記著他手里的家業。
以至于謝錚回來幫忙秋收,也沒得個好臉色。
“謝爺爺多好面子的人啊,這些日子竟是破天荒的逢人就念叨日子不好過,抱怨兒孫多了都是債!”
一只蒼蠅飛屋來嗡嗡叫,煩人的很,毛氏拿了小笤帚往窗外趕,“這不,村里人就說家里不成了,靠束脩過活呢!”
想到晌午大伯母給文氏喂飯時東屋的動靜,謝燁心里哂笑,惡人還得惡人磨,只是苦了老實人!
“公爹前幾日去了一趟,回來說聽你爺爺的意思要分家,只是不知道咋分,啥時候分,估計到時候還有得鬧!”
別的不說,到時候給大房分多少就是個大問題!
“阿錚舅家秋收忙完了?”
毛氏搖頭,湊近了低低道:“你承平哥專門去打聽了,他幾個舅舅今年先幫老兩口收麥,早早便割完了,沒兩日阿錚就回來了。”
謝燁了然,估計是幾個舅舅跟老兩口表態了,自家的麥子自家人收,阿錚這個外姓人自然是沒得忙活。
柏蒼曾提起張嬸兒有意撮合張強和謝錚的小舅母,謝燁打聽人消息,“他那小舅母呢?”
“照顧公婆么,估計也照顧不了多久了。”提起趙氏,毛氏難免同情,嘆氣道:“聽說過了年幾家輪著照顧吳家老兩口,她啊,處境也難!”
觀她神色,謝燁猜測張嬸給人撮合婚事的事兒沒聲張,便拉起家常來。
“人已經走那些年了,公婆遲早也要走,還是趁著年輕謀條后路的好。”
毛氏搖頭,“趙家不好,她回去也是被賣,還不如守一天是一天。”說著詫異起來,“你又不是沒聽說過,她那弟弟就是個爛人,又賭又嫖,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癩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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