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卻是有些埋怨,還親四叔哩?
自家人受欺負不說找場子先懷疑自家人,連四叔都覺得是大嫂被偷看,外人得如何亂傳?
見他脹紅了臉,神色不似作假,柏峻放下心來,喃喃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松了一口氣,他就怕侄子新媳婦出事兒,外面姑娘不比山里婦人看得開,萬一被偷看氣不過·····
也是這時,柏儉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爹是擔(dān)心馬驢子偷看的是十嫂,不過……
“嗷——啊——”
凄厲的慘叫聲傳來,三人先是一愣,繼而紛紛起身往屋外走。
馬大壯睡得早,他手腕還斷著,干不了活兒,當(dāng)然,以往手腕好著時也不咋干活,總歸是又疼又不方便。
現(xiàn)在隔壁又有個煞神,他也不太敢拿妻兒撒氣,下晌吃了飯就早早歇了。
“嘭——”
突如其來的關(guān)門聲嚇他一跳,直接清醒,還沒等他張口罵,就聽弟弟道:“大哥,咱們都睡了??!”
“你又干啥了?”
“沒啥,上了個茅廁,碰見了柏家那母老虎?!瘪R驢子回著話,人已經(jīng)竄進西屋撂鞋上炕。
馬大壯卻在心里罵娘,他弟弟絕對惹那煞神了,他正準備這幾日找麻老頭給他捏手腕呢,現(xiàn)在又來這出……
“我說你就不能躲著那……”
“馬驢子,滾出來,喜歡偷看我家柏松洗澡是吧,今兒讓你看個夠!”
聽著屋外的呵斥聲,馬大壯閉眼咬牙,這蠢蛋還真惹那煞神婆娘了!
聽這口氣,那煞神定是來勢洶洶,馬大壯低低威脅道:“快睡,誰要敢出聲以后就別進家門!”
因此,無論謝燁在外頭如何砸門大罵,屋里就是沒聲兒。
馬有金緊緊摟住弟弟往他娘身邊靠,馬氏摟著女兒拍著兒子的被窩,娘母六人縮在炕尾只當(dāng)聽不見屋外動靜。
西屋獨占一炕的馬驢子卻是后悔,早知道剛才擠大哥那邊了,讓嫂子帶幾個賠錢玩意睡這邊。
現(xiàn)在他一個人縮在臭烘烘的被子里瑟瑟發(fā)抖。
他大哥被抽那天,他是沒在家,可回來時卻聽說了。
再說大哥那慘樣兒,背上脖子上的青印,脫臼的手腕……馬驢子打了個抖顫抖的更厲害,心里也有些后悔。
早知道就不去了,看到個光溜溜的白板雞不說還被發(fā)現(xiàn),都怪有金,竟然將他說的話學(xué)給柏青,害他想說兩句才暴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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