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
屋內響起好幾道咳嗽,柏蒼也是哭笑不得,無奈道:“亂想啥呢,那只玉佩在我家。”
啊……謝燁想起來了,之前翠兒翻箱倒柜的時候找出好些盒子,當時還打開看了幾個,其中有一個裝的就是玉佩,那塊玉……
她抓起柏蒼的手抬高,仔細瞧掌心的玉佩,不得不說打眼一看還真有點像,龍臥祥云紋,“你家那只也不是鳳啊……”定親不該是龍鳳呈祥,這才寓意好么!
柏蒼拿起玉佩掛繩,玉佩垂在半空,油燈照耀下折射出亮眼的光,“都是青龍祥云紋,區別在這里。”他指著中間空心處,道:“這個小些,家里的大。”
看過了玉佩,謝燁心思回到了正事上,看向謝老頭的眼神很是不善,“我爹給我定了親?我咋不知道?”
還有,既然有婚約,咋還把她賣給山民?她可不覺得老謝家早知道柏蒼是跟她有婚約的人才要將她賣給人。
謝老頭又嘆一口氣,眉心皺出個“川”字,沉沉道:“你爹把你的親事托付給了你有田叔,他也說不清,只把玉佩給了我。”
“哼!”謝燁冷哼,估計謝懷民有給李有田托付女兒親事,李家也有盡心找人,只是沒找到,至于老謝家,想想也知道根本沒當回事,說不定還貪圖這玉能賣個大價錢哩。
要不是柏蒼有本事,她對這個娘家冷淡,謝老頭有求于柏蒼,這玉現在還不能到她上都難說。
想起當初發瘋砸東西還裝鬼上身,直接將文氏嚇中風,以及原著中謝懷民過世后文氏謝老頭的怪異之處,謝燁詐和,冷冷道:“我爹娘到底怎么死的?”
話落,屋內針落可聞,連呼吸聲都沒了。
謝燁直覺捅到了最后一層窗紙,鍥而不舍道:“我娘在村里還生活了一段時間,也沒聽說水土不服,反倒和我爹從北疆回來兩人先后水土不服,不說我娘,我爹重回故土還能水土不服,就奇了怪了。”
謝老頭耷拉的眼皮微微抖了抖,其余人大氣都不敢喘,唯獨謝錚一臉茫然,謝燁還有什么猜不到的,起身道:“你們可真行,天天念叨耕讀傳家書香門第,哪個書香門第會要兒孫的命?”
她面沉如水,掃過人的眼神不帶一絲溫情,尤其看向老謝家“松”字輩的幾位堂兄時,眼神如刀鋒能刮下人的面皮,咬著牙道:“你們都知道,啥時候知道的?”
全家就瞞著原主,還拿原主當牛做馬給家里干活,真是好的很!
“小、小妹,六叔六嬸真是水土不服,只是……”謝松瑋躊躇,嘴巴發干,有些后悔接話了。
見堂妹的眼神凌厲,他硬著頭皮干巴巴道:“當初沒能盡早尋個好大夫,找的那游醫不頂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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