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兒,穩(wěn)當的很。”柏儉不在意,甚至故意晃動鋤頭把手,籃子左右晃動幅度更大了,就差轉圈。
“在哪兒挖,我娘做了板面,我吃了一大碗干的,現(xiàn)在撐得很。”
謝燁看向著河道上游,“往上邊走,那邊有個斜坡,草多沒樹,看看那兒合不……”
“啊哦——”
話沒說完,被柏儉的慘叫打斷,看去時,就見籃子已經倒扣在他頭上。
柏儉取下籃子老實了,也不往鋤頭上掛,就拎在手里,神色訕訕,故意當沒看見堂弟堂妹扭頭憋笑,若無其事道:“那里成嗎?往常夏天有暴雨經常溜坡哩!”
“先去看看。”
謝燁口中的坡地距離河道七八米,確實沒長大樹,不過雜草很是旺盛,還有大拇指粗的山桃樹、椿樹,棗樹更是一簇簇一叢叢,東一團西一窩。
天雖然涼了,但距離蛇冬眠還有些時日,尤其這草深葉密人跡罕至的荒地,極有可能是蛇冬眠的天選之地。
謝燁很是謹慎,“先用鋤頭敲敲打打,小心蛇。”
“看我的!”柏儉直接撿了河道沖下來的一根粗木枝瘋狂抽打,略微發(fā)黃的草葉被他抽得滿天飛,蚊蟲更是成群逃離。
“其實,放一把火更省事兒!”柏松望著得有兩戶人家院子并在一起那么大的坡地喃喃。
“不行,萬一引起山火,脊梁骨得被人戳斷。”春水想都沒想直接拒絕。
謝燁也有想過“火攻”,可這里畢竟距離山林太近,萬一起風,引發(fā)山林火災可就麻煩了。
驅趕蛇蟲后,便是上手割草刨根,春水、柏翠割草,其余三人挖小樹苗。。
草根暫時不用管,棗樹根、樹莓根,還有那椿樹、山桃樹得連根拔起,謝燁、柏儉、柏松三人合力挖。
別看沒樹,清理這片荒地好似比較簡單,實則一點都不輕松。
樹莓蔓都長了多少年了,那陳年老根系不是兩三鋤頭就能解決的,土質松軟處還有不知名的甲殼蟲、蜈蚣、蟲卵,遇到個怕蟲子的,得嚇死!
雜草中最常見的狗尾巴草、血草,根系都是一團,柏松覺得他自己一人能拔掉,使出了牛勁兒臉都憋的得紫紅,最后是拔出來了,自己也摔倒在泥地,好在土壤松軟不疼。
柏惠和麻蜜兒來時,五個人才清理了邊緣處一小塊,講真,還沒家里的炕大。
“草背回去曬干燒炕也好,就是這一大片清理完得啥時候了?”柏惠抬手搭在額頭遮陽光,望著坡地上方盡頭處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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