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國師已死之后,更是暴怒地直接將劍架在我脖子上。
“羨安服食了王蠱,余毒已徹底驅除干凈,怎會突然腹痛難忍,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手腳!你就這般容不下他嗎?!”
看著她疾言厲色的樣子,我覺得好笑。
“我能做什么手腳?不過就是報應罷了。”
“不止他沈羨安和那個道士要遭這報應,你,還有這座皇城,都一樣!”
整座殿內回蕩著我凄慘的笑聲。
謝云蟬剛要發作,就聽太監神色慌張地沖了起來。
“陛下,不好了,京城發生動亂,苗疆的戰俘營突發暴亂,那些亂臣賊子已經率軍朝皇宮攻來了!”
同一時間,京城上空突然綻出煙火。
看著苗疆熟悉的圖騰,我留下兩行清淚。
兄長他們果然還活著。
謝云蟬咬著牙,一腳踹翻瑟瑟發抖的太監。
“余孽作亂,那些人都死了?派兵鎮壓便可,何須慌成這樣!皇城數萬禁軍難道還怕那群不成氣候的螻蟻?”
太監支支吾吾,聲音顫抖:
“沈將軍本已率軍前去,可軍營不知怎的突發邪癥,將士們全都七竅流血,不治而死。”
她話音剛落,摁著我的侍衛突然悶哼一聲。
紛紛慘叫起來在地上打滾。
“蠱蟲?”
謝云蟬瞳孔一縮。
她與我夫妻多年,自然最熟悉蠱蟲不過。
如今看著侍衛們的慘狀,立刻便反應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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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起身,并未理會她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