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。渴且荒辏≈辽僖荒甑臅r間!”
灰衣運(yùn)動員將伸chu的那n手指伸到對方面前,語氣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。
“一年?!”
聞言,黑衣運(yùn)動員原本平靜的神qg終于起了變化,yan睛倏地睜大。
灰衣運(yùn)動員見自己終于引起了對方的好奇心,這才心滿意足地把手收回來,dian了diantou。
“嗯?!?/p>
“這樣的話,那明年的冬奧會她豈不是不能參加了?雖然她跟咱們不同屬一項(xiàng),我也聽說她可是一直想要在奧運(yùn)會上拿一塊獎牌的。而且,她跟韓承鈞可是雙人hua選手里最有希望拿獎牌的一組了?!?/p>
“可不是嘛!那可是奧運(yùn)會啊,哪一個運(yùn)動員不想站在那個領(lǐng)獎臺上?”
“韓承鈞怎么辦?難dao也跟著退賽?”
“不知dao。誰知dao這次雙人hua又會怎么調(diào)整?”
“guan它呢!ai怎么調(diào)整就怎么調(diào)整吧,反正是他們雙人hua的事qg??偛豢赡軓脑蹅兣畣卫颿houchu一人跟韓承鈞組隊(duì)吧?!?/p>
……
兩人這般嘀嘀咕咕,突然,nei側(cè)的更衣室“吱呀”一聲被推開。
一個gao挑的shen影從里面款款走chu來。
一shen淺粉se運(yùn)動服。
很修shen,勾勒chu窈窕shen姿。
長長的波浪卷發(fā)隨意地披散著,隨著shenti微微躍動著。
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白se冰鞋。
踩在地板磚上,發(fā)chu“呲呲”的聲音。
腳步平穩(wěn),搖曳生姿,猶如在太空中優(yōu)雅地漫步一般。
她從兩人面前緩緩走過,一臉平靜。
仿佛兩人并不存在,整個偌大的空間只有她一人。
等沈雁初走后,兩人才回過神來。
“她……都聽到了?”
“不……不知dao。”
“不過,她這shen裝扮,難dao是要……上冰?”
話落,兩人面面相覷。
也顧不上計較兩人的對話究竟有沒有被沈雁初聽了去,趕緊跑chu更衣間,奔向冰場。
向來有些稍顯擁擠的冰場,此刻空dangdang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