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了拍手,“吳媽,夫人和二少爺該去學習插花了?!?/p>
想到插花,溫燃耀空洞無神的眼神中立馬染上一抹懼色,“我吃!我吃!”
他直接徒手抓住牛肉塊往嘴里塞,像個無情的機器咀嚼著。
我滿意的點點頭,看向林淑媛,“該你了呀,夫人?!?/p>
每天早上都是這些血腥的餐食,林淑媛早就快被逼瘋了,當即落下淚來,連聲音都是嘶啞的。
可即便溫鏵在樓上,現在也不會來為他們撐腰。
比起溫氏,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。
“呵,這就受不了了,沒用的東西?!?/p>
我冷冷的放下餐具,要知道上輩子我吃的東西可都是餿的,臭的,腐爛的!甚至是別人踐踏過或是排泄出來的!
我都能吃,可擺在他們跟前的還是旁人一生無法企及的食物,他們憑什么一副食不下咽的樣子。
“吳媽,今天插花課,加量哦。”
在徹底讓他們消失前,我勢必要先將他們玩弄到解氣為止。
所謂插花課,就是讓他們把荊棘做出花來,弄到滿手是血,做不動了為止。
誰敢說我殘忍?
前世我被野狗啃食,被菜刀開膛的痛苦,可比這慘痛千百倍!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