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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見月后退一步,狠狠等著我,吼道,“不是誤會還能是什么?”
“明明認親宴前一切都還好好的,我們和謝家父母談得很順暢,在那之后一切都變了,肯定是你和他們說了什么!”
“你還真是個嫉妒狂,為了不讓北昭過上好日子什么都干得出來!”
“但北昭現在始終是他們的親生兒子,總有一天會接手謝家的,到那時我會和他結婚,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們都不會饒了你!”
我笑了笑,“那就祝你美夢成真。”
說完就要加快步子離開。
江見月不依不饒攔住我,“誰允許你走的?帶我離開這里,去找謝家夫婦和顧北昭!”
就在這時,前面的小巷子里快步跑來幾個黑衣人。
我心里一緊,但轉念想到自己出門時已經全副武裝,不僅戴了假發和眼鏡,還用圍巾緊緊捂住半張臉,幾乎沒人能認出來。
于是沖他們喊,“你們要找的人在這里!快來把她抓走!”
江見月憤怒到沖著我吼叫,“程予安,你會后悔的!”
“等我成為謝氏少夫人那天,就是你的死期!”
可以永遠不會有那么一天了。
謝父謝母根本不在意他們的兒子,更沒打算過為他娶妻。
畢竟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,還談什么婚事?
黑衣人鉗住江見月的雙手,強行帶她離開。
雖然他們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,但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,他們在臨走前似乎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這個眼神讓我有些不安,回家后思來想去覺得不對勁。
于是決定第二天一早就搬離這里,再換一處新的地點。
吃飯時,我打開了電視看新聞。
新聞里謝夫人和顧北昭一起參加晚宴,鏡頭給到特寫時,謝夫人恰好給顧北昭夾了一塊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