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喻把剛才敲紅的手給他看,顧予白急忙握住低頭親了親,“抱歉小媽,我才睡醒,剛剛在刷牙沒聽見。”
蘇喻氣鼓鼓的不說話,顧予白一陣害怕,心臟撲通撲通的跳。
“小媽,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他這么一問蘇喻才想起正事,“憐舟哥哥說你可以帶我喝酒!”
顧予白:?
怎么可能,二哥是絕對不會讓他帶小媽去喝酒的。
“真的嗎?不是小媽自己想喝嗎?我了解二哥,他不會這么說的。”
蘇喻的目光開始躲閃,隨即破罐子破摔,“不管,我就要你帶我去酒吧喝酒,憐舟哥哥說你是開酒吧的!”
“他說什么你就信啊?”他笑著反問道。
蘇喻的臉一下子就板了下來,“不許你說他的壞話!”
顧予白原以為蘇喻會懷疑一下,沒想到是完全的偏向于顧憐舟,他不開心的扯了扯嘴角,伸手捏了捏他的臉,把軟軟的小臉蛋捏紅了。
蘇喻也不認輸的瞪著他,盡管他身上的氣勢還沒笑瞇瞇的顧予白強,像一只張牙舞爪卻沒有絲毫殺傷力的小動物。
顧予白可不想自己在小媽心中的好感更低了,只好敗下陣來,“這樣吧,去酒吧是不可能的,我帶小媽去我的酒窖,可以嗎?”
“那會有酒喝嗎?”
“會有,但小媽怎么對酒這么執著?”
“因為我沒喝過啊,我想嘗試!”
顧予白沉默了,但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又揚起笑臉,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,“親親我,我就帶你去。”
話音剛落一個柔軟的觸感落在唇上,顧予白愣了一下,看著一臉認真的小孩,還是認命的把他帶去了酒窖。
坐著電梯來到地下,蘇喻震驚的看著面前一面墻都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酒,還被玻璃小心的保存起來。
房間的中央還有一個半圓形的沙發和黑色玻璃做的小桌子,房間的右側是一個吧臺,上面擺滿了許多他沒見過的工具和形狀各異的杯子。
“我要喝哪種啊?”他期待的看著那面墻,卻被顧予白掐著臉轉了過來。
“那些不行,很貴的。”
“小氣!”
顧予白忍不住笑出聲,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腦袋,“逗你的,那些酒度數太高,你第一次喝會很難受的,我給你調一杯度數低的。”
“我聽說酒很苦,我不想喝苦的。”
“看來還不是完全不了解,不調苦的。”
蘇喻跟著他來到吧臺前,坐上椅子,期待的看著他把袖口撩高露出精壯的小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