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夢境沒有半點前戲,他睜開眼時,那白鹿化身的男人已跪在他身后,一只手穩穩按住他的脊背,滾燙的xingqi抵在穴口,猛地貫入。
“唔——!!”
天啟被突如其來的刺入撞得脊背猛然揚起,xiong腔里擠出一聲低悶的喘息。他想翻身反制,卻像昨夜那樣動彈不得。
那xingqi比前夜更粗、更硬,像是知道他已經被開發徹底,侵入的速度與力度都肆無忌憚。
他的雙膝被迫分開,跪趴的姿勢讓后腰完全暴露,每一次深入都頂得他腹肌繃緊,呼吸斷斷續續。
“別……停下!……”
他咬著牙低聲喊,喉嚨沙啞,語尾帶著不愿承認的顫音。
腰際忽然覆上一只灼熱的手,輕輕一按,牢牢鎖死他的逃路,不讓他繼續弓腰。
忽然間體內xingqi逐漸扭曲,延伸出鹿角蜿蜒的尖端,翻攪中,甬道深處某一點被精準撞擊,天啟的身體像被電擊般猛然一震,xingqi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驟然跳動,濃熱噴薄而出。
那一瞬,爽得他幾乎失聲。像身體深處被炸開了一片白光。
jingye啪地濺在松葉上,黏稠又滴滴答答,似斷非斷。
可白光很快便褪去,隨之涌上的卻是空落得發冷的虛無,像筋骨被瞬間掏空。天啟顧不得前后的掣肘,下意識想聳動腰部,渴求將自己那根無處安放的xingqi送進什么溫暖的包裹中,讓它被緊緊裹住,不再空得發疼。
忽然,他想起某個不學無術的同門曾在閑談時瞇著眼、半笑半嘆地說過,男人shejing的妙處,全在那“收束”二字。須得沒在女人身子里,才能把余韻榨盡,若是半途抽出,快意便要削去大半。那人還色迷迷瞇著眼補了一句:“除了那些兔爺小館,哪個爺們兒會忍得住不去前頭探探花心。”
這話像帶著咸shi氣的風鉆進耳里,讓他xiong口驟然一緊。想到自己此刻空虛得發冷的深處,天啟恨得牙關發酸,恨那不堪的比喻,也恨自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生出共鳴。他怎會是那等兔兒爺。
羞憤像火一樣燒透脊背,又像毒一樣順著脊柱滲進四肢,反而催得他全身蓄起一股沖勁。他猛地一振,腰背發力,試圖掙脫。
“你知道你在變?!蹦侨速N在耳畔“你只不愿意聽從身體的祈求。不誠?!?/p>
身后那人似是微微一怔,低低笑道:“還真是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