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吳秀麗手才黑,那陳知青臉都腫了,這是下了多大力氣。”
吳秀麗想開口替自己辯解,被隊長一個眼神給制止住。
“陳知青你繼續說。”
“我也不認識這位同志,以為是瘋子,在她還想打我下一巴掌時,我反抗了,我們倆沒站穩,從堤壩上滾到了水庫邊。”
陳葉初又看了一眼邊上蹲著哭泣的寧瀟瀟,“幸好寧瀟瀟在下面蹲著,阻攔了一下才讓我們沒有滾到水庫里。”
“可接下來不知怎么的,那位女同志又哭又鬧又打人,不僅打我,還撲到一旁的寧瀟瀟身上打她,且我感覺到她對寧瀟瀟的怨氣很重,騎在她身上打,我拉都拉不開。
邊打還邊罵她搶她男人,說我們知青沒一個好東西,說我也想搶她男人,天地良心,我連她男人是誰都不知道。”
陳葉初又極其認真和真誠的看向隊長說道:
“隊長,我知道您是個好隊長,一直照顧我們,但我很想問問隊里的社員是不歡迎我們知青同志嗎?”
頓了頓,看向一旁張牙舞爪的吳秀麗,冷聲道:“要是真的不歡迎可以向知青辦反映,把我們調到別的隊都行,我們知青下鄉來是支援農村建設,為國家發展盡一份綿薄之力,不是來受這種莫名其妙的誣陷和挨打,你們嫌麻煩我們知青也可以自己去知青辦反映。”
隊長聽到這上綱上線的話,看向吳秀麗的眼神又更加的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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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喲,陳知青你放一百個心,我們隊的社員最是歡迎知青同志,你也看到了,我們隊這次領回來的你們這批知青同志是整個公社最多的隊。”
秋菊嬸作為婦女主任,開始顯現她的作用,臉上帶著笑意上前一步握著陳葉初的手寬慰地說道:
“這還是我們隊自己特意要求的,這要是不歡迎哪樣才叫歡迎,你就聽嬸子的,放寬心,安安心心的在隊里,至于那些耗子屎可不能代表我們隊,也要清理清理,誰都不能破壞我們隊里的團結。”
秋菊嬸說完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吳秀麗,一個個都不省心,這新來的陳知青嘴巴也是厲害。
“行,我相信嬸子,聽嬸子的話。”陳葉初態度軟和下來,“但我可不想再聽到有人亂污蔑我,嬸子你也知道女孩子的名聲最重要,豈能是她張口亂說就行。”
“你放心,事情了解完后,誰對誰錯都跑不了,隊里會給你一個公道。”秋菊嬸溫和的說道,并給一邊的隊長使了一個可以繼續辦事的眼神。
隊長張大為收到信號,看向一旁面容扭曲的吳秀麗皺了皺眉,聲音嚴肅:
“既然陳知青都說到這里了,吳秀麗你有什么話說,為什么打兩位知青,為什么說那些話。”
終于得到隊長允許的吳秀麗都憋瘋了,哈哈大笑幾聲,宛若走火入魔的瘋子,笑完后兇狠地看著寧瀟瀟和陳葉初,尤其是看向寧瀟瀟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凌遲處死般可怕。
并怒吼道:“打的就是她們,該打,想搶建黨哥的人都該打,建黨哥是我的,我一個人的,誰也別想搶。”
寧汐月坐在樹上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,瘋人院里的瘋子都沒這么嚇人,這可怕的占有欲,偏執狂,被她喜歡上的人真的是倒八輩子霉了。
同情李建黨同志一秒。
“寧瀟瀟別以為我沒看見,你就是想勾引建黨哥,想讓他幫你上工,每次都在那里裝模作樣,一會兒裝沒力氣,一會兒一副被人欺負的惡心樣,你這個爛心肝的人,今天你肯定是故意裝摔倒撲到建黨哥身上,啊,你就該打,我要打死你…”
說到這里又勾起了吳秀麗心中的怒火,從地上掙扎著起來朝寧瀟瀟那邊撲過去,但被身邊站著的人及時拉住中途夭折,沒撲過去。
寧汐月搖頭,有點可惜,就差那么一點就撲到驚慌失措的寧瀟瀟身上了。
吳秀麗雖被人抓著,但那一雙恢復知覺的腿一點都沒閑著,不管敵友軍的在空中亂踢,手還揮舞著:”你們放開我,我要打那個賤人,打她…”
李翠花撲到吳秀麗身邊嚎哭著:“秀麗呀,你別這樣,媽心疼啊,秀麗…嗚嗚…”
隊長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,指了吳秀麗附近站著的幾人:“再來幾個,給她按住,像什么樣子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隊里有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