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她沉浸在創作中,將顏料與石頭結合,設計出了一系列前所未有的首飾。
周五的集市日,葉漣舒特意多帶了幾件新作品。她的攤位前很快圍滿了人,不少游客對這些獨特的設計贊不絕口。
“這個胸針好漂亮!”一個女孩驚嘆道。
葉漣舒為她包裝,抬頭時無意間看到紀明澈站在人群外圍,正含笑看著她。他手里還拿著寫生本,似乎剛畫完什么。
等人群散去,紀明澈才走上前來:“生意不錯。”
“多虧了你的顏料。”葉漣舒指了指那些最受歡迎的作品。
紀明澈翻開展示他剛才畫的速寫——正是葉漣舒低頭為客人包裝時的側影,線條簡潔卻傳神。
“送給你。”他將畫撕下來遞給她,“作為顏料的回禮。”
葉漣舒接過畫,突然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傷疤,形狀猙獰。
紀明澈順著她的目光看去,坦然道:“幾年前的一場意外。當時覺得天都塌了,現在想想,也沒什么。”
“要喝杯茶嗎?”鬼使神差地,葉漣舒發出了邀請,“我院子里有上好的普洱。”
紀明澈微微睜大眼睛,隨即笑道:“榮幸之至。”
夕陽西下,兩人坐在葉漣舒的小院里,紀明澈談起他游歷各國采風的經歷,葉漣舒則分享了一些首飾設計的趣事。
他們都默契地避開了過去,只談現在與未來。
日子似乎沒有什么變化,葉漣舒依舊長久地坐在工作臺前。
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,隨后是輕輕的敲門聲。
“葉小姐?”是紀明澈的聲音。
葉漣舒對此并不意外,從那天見面之后,紀明澈便經常以各種理由來找她。
站在門外,手里拎著一袋新鮮的枇杷,陽光從他身后灑落,襯得他的輪廓格外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