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染青在這邊愁的發悶,香溪院的墨余紅卻坐不住了。
小翠剛給她帶來消息,睿王給墨染青賞賜了好多東西,好些人搬了好久,才把那些東西抬進猗蘭院。
墨余紅坐在梳妝臺前,攥緊了手中的帕子,嫉妒的嘴臉在這一刻具體化,
“這個賤人,以為勾搭上睿王,我就拿她沒有辦法了嗎?你給我講講,睿王都賞賜了哪些東西?”
“奴婢隔遠處看了一眼,其他的小件沒有看清楚,但可以看清有一把焦尾琴,一幅玉棋,道中堂的紙墨筆硯和一些名人真跡。”
“琴棋書畫”墨余紅眼珠轉動,突然勾起一抹冷笑,又因牽動嘴角的傷口,倒抽一口涼氣。
沒錯,這就是昨日墨余紅受到的管教,二十個大嘴巴子。
今日的她坐在房中一整天都沒有出門,即便是用了厚厚的脂粉,依舊擋不住那鮮明的痕跡,甚至連五官都快變了樣。
小翠拿著絲帕包裹著燒熱的玉石,放在墨余紅嘴角輕輕滾動,“小姐,問了好些人,都說這燒熱的石頭有助于散淤,您忍著點兒,奴婢給揉揉。”
唇角傳來的痛感,把墨余紅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。
她按下小翠的手,咬牙狠狠道,“睿王送她琴棋書畫,一定是看她土鄉土氣,上不得臺面。雞窩里飛不出鳳凰,我就不信單憑她那張嘴,就真的能讓睿王娶她為妃。”
“只要我找出她跟林耀喜勾搭的證據,呈給睿王,我就不信睿王會娶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。”
說著墨余紅一拍桌子站起身,“走!去小荒院。”
小翠默默地跟上,小聲提醒道,“小姐,您忘記了。大小姐,現在已經不住小荒院了。”
對!她想起來了。
這個賤人不光是打了自己,還把爹給她新建的院子搶走了,那個猗蘭院,本身是她要搬進去的,如今便宜了那個賤人,這怎么能讓她咽下這口氣。
猗蘭院
墨染青盯著草紙上那個墨跡未干的王八,狠狠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。
又氣鼓鼓的在王八背上寫上“夜銜燭”三個大字。
在一旁伺候顏料的雪畫,“”
她是不是得戳瞎眼,才能說自己沒有看到這一幕。
曾經墨染青以為只要會控筆,畫符和畫畫就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