拋開屬於元老院的卡德摩斯,這還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秘黨現(xiàn)役長老院成員的姓氏。
然而沒來由的,謝雨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張臉。
一張鷹鉤鼻,深眼框,金頭髮的歐洲面孔,
這是奧丁面具背后,撕光布條后的模樣。
“你好,等等,方便蹭個車么?”
謝雨大步流星追上了即將步入那個鋪著紅毯的檢票口的二人。
臉上早已掛上了專屬於社牛的和善微笑。
特么的,都有臨時安排的車了,那還干嘛繼續(xù)傻等兩個半小時?兩趟車合一趟車,就當乘坐公共運輸,提倡節(jié)能減排了。
列車員奇怪看了謝雨一眼。
“車票給我看看。”
“車票!”謝雨朝后面喊了一聲。
“來了來了!”芬格爾這才反應過來,一臉陪笑著跟了上來,順便暗戳戳朝謝雨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喏,三張,都在這里了。”
芬格爾熟練地掏出三張黑色的車票,和芝加哥火車站其他車票截然不同,這是1000
次支線快車的特別車票。
而看見芬格爾的那一刻,列車員也笑了起來,接過車票,隨手在驗票機上劃了一下。
“芬格爾,呵呵,我還以為是誰呢。居然是你啊———,你們的車票是四點的。”
列車員旋即徵詢旁邊的愷撒道:“加圖索先生,要帶上他們一起去學院嗎?這班車是您的專列,除了您的貴賓車廂,其他車廂里都是物資。”
愷撒微微一笑,並不在乎什么獨處空間。
“那就一起吧,大家都是同學。”
雖然他暫時還叫不出面前三個年輕人的名字,但不妨礙釋放出自己的善意。
就像皇帝通常也叫不出臣民們的名字,但也不影響那些人都是他的屬民。
“好的。”
列車員點點頭,直接在三張車票各自撕開一道口子,遞還回去。
謝雨朝愷撒微微一笑。
穿越古老的紅磚通道,他們抵達了專供1000次特別快車使用的遠端月臺。
月臺古樸典雅,可停在月臺前的列車先進至極,造型如同一顆子彈和它拖曳出的痕跡,銀色的世界樹紋從車頭往后面的車廂延伸。
還是之前坐過的那班車,當時還有個叫塞爾瑪?shù)呐ⅲo謝雨觀看那副黑王之死』的油畫,只不過今天那幅畫沒在車廂里,可能是放在其他物資車廂了。
這明明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,謝雨卻覺得恍如隔世一般。
時間的流速並沒有改變,真正改變的是他,這兩三個月的時間里,他的變化太大了。
“需要喝點什么嗎?”列車員問。